“干什么?你干什么?”文佩珍惊恐万状。
苏桃说:“你是自己往电网上撞,还是我帮你?”
文佩珍听她语气不像是空架子,不由得抖了一下:“你、你凭什么?”
苏桃朝关子宁伸出手:“枪借一下。”
关子宁挑眉,掀开风衣拔出腰间的枪递给她。
苏桃不会用枪,但并不妨碍她用枪指着文佩珍:“凭这个。”
文佩珍面如猪肝:“你还想在这里杀人不成?”
苏桃说:“这里是桃阳,不是东阳,在这里我说的算,谁的手也伸不到这里,你懂吗?”
“撞吧,撞不出血,没划破脸就再来,我喊三声你不撞,我就开枪。”
关子宁开始疏散租客:“大家都站远点,待会开枪小心被溅一身血。”
众人全都后退三大步。
文佩珍惊怒交加:“你们这些人都是冷血畜生!好歹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如此对待?她苏桃能这么对我,就有一天能这么对你们!”
钱妈妈忍无可忍:“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挑拨离间?只有你会去谋杀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我要是庄婉,你这么伤害我的孩子,今天你就不是破皮破相了,我会亲手宰了你!”
苏桃:“三”
“二”
文佩珍看着高墙上的铁丝网心如死灰,认命的闭眼往前撞。
但她终究是胆小,使了不到三成的力气,就额头上蹭破了点皮,见了点小血珠。
关子宁“啧”了一声:“麻烦,我帮你。”
说着就抓起文佩珍的头发,哐哐哐撞大墙。
脸上的皮肉瞬间被铁丝网勾出来,飙了一墙的血。
苏桃眼皮跳了跳,默许了关子宁的暴力行为。
关子宁也知道轻重,撞了几下就收手了。
苏桃蹲在吓得失语的文佩珍面前说:
“只是破相真的便宜你了,人小姑娘还不到十岁,脸划了不说,眼睛还差点瞎了一只,这个月你也没交房租,今晚上十点之前收拾好东西滚蛋,不然就让你再感受下这墙的硬度。”
......
苏桃跟关子宁赶到东阳医院的时候晨曦已经包扎好睡着了。
包得整一个大粽子头。
庄婉红着眼睛:“眼角划了两毫米,轻微伤了眼球,恢复期间可能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