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的翅膀,血红的羽毛与骨节相连,诡异而又触目惊心。
研究员说:“我们让它陷入深度睡眠状态,停止了一切成长和活动的可能,不然以它的破坏力可能拆了我这实验室。”
时子晋问:“运输过程中不会醒来吧?”
醒来就麻烦了。
研究员拍着胸脯保证:“只要这保护仓不破损,就不可能醒来,而且这仓也是特殊材料打造的,一般情况下还真不容易破损,别是党少尉这种力量型选手对着重拳出击就好。”
作为队里的坦克以及近战能手,党兴言嘿笑。
回去的路上时子晋满脑子都是下一次出任务的艰辛。
不仅要兼顾找建材找药品医疗器械,还得把‘骨翼’这个烫手的山芋给送去长京。
岑天骄几个人也脱力的不行。
基地的心脏,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们背上压着的是整个基地,将近五万多人的性命。
这重量足以让他们难以喘息。
岑天骄四仰八叉的躺在后座:“我不管了,我要回桃阳想跟我老娘享几天福,之后再说。”
时子晋拍了下司机党兴言:“开快点,累了。”
党兴言一脚油门飙出去。
回到桃阳已经是十点多了。
晚上的中心公园格外的漂亮,喷泉下的地灯将水面照射的波光粼粼。
映着波光,迎着月色,时子晋看到躺在喷泉边躺椅上的苏桃。
苏桃正好起身回头看,就看到了夜中的时子晋,陌生感几乎达到了顶峰,让她把想问的话一下梗在了喉咙里。
起身站在原地,不愿意上前一步。
时子晋不由失笑:“真的是我。”
苏桃诚实的说:“但我觉得你有点不一样,太怪了。”
“你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气质和状态吧,有几个瞬间感觉你像个幽魂,阴恻恻的。”
时子晋真没想到她这么敏感,猜对了差不多一大半,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苏桃歪了下头问:“我能摸摸你吗?”
她认真探究的眼神让时子晋觉得她像个暗中观察的小兔子,警惕但却没啥自保能力。
他忍不住吓唬她:“一摸发现我的身体可以穿过去。”
苏桃头皮一麻:“...伸手。”
时子晋伸手,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