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丝毫不管守安民众中很多末世出生的孩子全都是文盲的情况。
军阀自己有钱有势,从外面请老师一对一教导自己的后代。
他们这些普通人,想让孩子有文化,就得一边工作,一边抽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教导孩子。
没有合适的教材,没有系统性的教学,甚至缺少学习用品和教具,这也是妻子在家常常崩溃的原因。
伍振头一次觉得,似乎在守安生活也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
这时教导儿子学习发了一通火的妻子出来,看到他便开始迁怒:
“那也是你儿子不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他今年都八岁了!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十以内的加减法教了大半年了,还是做不对!我真是要疯了。”
“伍振,你不着急吗?末世前我们一家子全是高材生,你爸爸更是在大学当教授,结果他孙子是个文盲!”
妻子崩溃的窝在沙发,没一会儿传来更咽声。
伍振听的很不是滋味,又低头看了眼跟梅叔的聊天记录,深吸了一口气说:
“老婆,我们搬家吧,搬去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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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停靠的补给站比苏桃想象的要热闹很多。
来往的运输队,商队,和各大基地的军方人员都会在这里休息补给。
甚至还有外观简陋的旅店,靠右边还有一个破烂的小加油站,路边还有各色各样的人摆摊,整个补给站人来人往,喧闹无比。
苏桃几人刚下车出自己车队的营地,就被眼尖的旅馆拉客伙计盯住:
“三位住宿吗?我们店内提供热水和吃食,有独卫有洗浴间,三位舟车劳顿,不如来我们店里住一晚,舒舒服服洗个水热澡,点个餐食,好好休息第二天好再赶路。”
苏桃好奇的问:“一晚上多少钱?水和餐食怎么算?”
伙计见他们穿的整齐干净,也不面黄肌瘦,心觉他们是不差钱的主,眼珠子转了转,露出殷勤的笑容:
“一晚上8000联邦币,水的话,您也知道,最近缺的厉害,我们成本也高,所以按照每500毫升一万两千联邦币收取费用...”
苏桃瞠目结舌,心想抢钱啊。
但话说回来,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真有水和食物需求的人,可能就咬咬牙买了。
关子宁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