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坐在台阶上。
“都办好了?”
“太医院的人都安排好了,燕王那边也快结束了。”卫忠拱起手,“殿下,您马上就要成陛下了,快些回去等着吧,面子功夫,总是要做一些的。不然,被某些人拿出了确实的证据,就不太好看了。”
“父皇不在了,老四死了,再加上老五,天下已经没有人能撼动孤的地位了。”
朱锐幽幽道,“孤脾气不好,性子急,所以一直被父皇看不上,群臣也瞧不起。拜此所赐,他们都以为孤做不成事。”
“世人皆愚钝,殿下乃人中龙凤,卫忠从来都是清楚得。”
“不过是恩义在罢了,若当时救你的是老四,恐怕现在躺下的就是孤了。”
朱锐扬起手,止住卫忠的话,“可惜老四一世英名,却没救到最该救的人。”
卫忠低着头,扶起朱锐,
“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他们总以为孤日日夜夜盘算着结党,是为了笼络内四洲的将军,孤的确有这心思,奈何四个家伙都是油盐不进,不过也好,掩饰了孤在京州的谋划。太子,终归是正位,总会有人甘心为孤所驱。孤只要做成一条线,一条足够把他们穿在一起的线,就有一线生机。”
卫忠在一旁听着,深以为然。
谋划与练武颇为相似,真正杀人的只有一招,如果能成功,那么掌握一招也是可以的。
可惜了,京中太平惯了,太平到大家都以为不会出事。
然后驸马走了,去杀凶兽。
接着太监走了,去找驸马。
最后,连和尚和禁卫都走了。
燕王和齐王的兵势在外,势虽强,却无用。
攻守变换,能操控京州的只剩下两人,一个是皇上,另一个就是殿下了。
只是,大家都选择性的忘记了后者。
幸亏他们忘记了,幸亏驸马走了,
以后,天下就是三爷的了。
至于我,
卫忠俯瞰金殿之下,只觉江山万里,尽入手中。
“卫忠。”
“在。”
“别高兴的太早了。”
朱锐一语激醒卫忠,“还有个人,需要你去办了。”
“殿下放心,很快,他就不是问题了。”
朱锐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走了下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