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同水火,也不知我这一去,再回来时还能见到多少人……”
女子思及幼时几人一起玩玩闹闹,多年过去却反目成仇,不由唏嘘。
只是见皇弟神色不变,显然心如铁石,再无法劝解,便带着一丝哭腔道,“姐姐去了雪岭,抽的空闲还是会出来走走,你……你若是有个不舒服,就早早写信于我,总是能保得平安。”
见秦王点头,女子也知道对方未放在心上,这个弟弟谦而有礼,却是藏着傲骨,那黑衣禁卫,墨家阵势,何等威名,便是被他一手挫败,连家主都落下了咳血的毛病,以她推测,少则折寿二十载。
何苦来哉,早早收了这个弟子,墨家又怎么会有今日苦楚,佛家因果,未尝没有道理。
待得画舫靠岸,黄衫女子见得一个小丫头被侍卫接了上来,本欲离开的步子也不由停了下来。
这个丫鬟是……
是了,父皇许了礼部尚书家的女儿给皇弟,
京州三绝,才女。
皇弟,有福气。
黄衫女子本欲说些祝贺的话,却见秦王接过丫鬟递去的绣帕,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不由好奇走了过去,只见那雪帕上几个字缝的娟秀,却也异常醒目。
“一生一世,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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