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强人,几年前在七里外杀了不少外乡人,力竭昏了过去,被我们抓了扔进了牢里,本想着醒了能审问一番。”
衙役苦涩道,“不成想是个高手,虽陷于牢内,却能肆意挥使内劲,将我们整的是人仰马翻,不仅案子耽搁了好几年,还要定期给他送上些吃食。”
“你们,还真就从了?”
墨闲有些错愕,你为刀殂,人为鱼肉,想干什么不行?
投毒,禁食,酷刑,手段要多少有多少。
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干什么什么不行?
衙役虽不知道墨闲所想,不过见对方的神色也能猜个几分,不由叫起屈来,“大人您是不知道他的厉害,咱们这许多人,加起来都不够他一刀砍的,要是少了吃喝,咱们都睡不了安生觉,早些年还放了些蒙汗药,现在腿上还痛着没好全。”
县令摇了摇头,也是深有感触,谁能想到,他好好一个官大人,竟然还要看几个囚犯的脸色,苍天也是无眼……
“我们试了许多手段,都奈何不得。”
县令一指那土墙,“不得已,只能就地立了墙。只要他的内劲不过线,咱们就每天投些吃食进去,几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有些本事,受了重伤,还能寻到这一处好地方。
斩了知情的卒子,用朝廷的牢笼免于江湖之事,再借此地隐于墨家禁卫。
若不是花了许多功夫,我还真找不到你。
“你们等在这里,我去看看。”
墨闲几步来到武扬身边,“走吧,去见见你要找的人,我对他也有些兴趣了。”
有武扬在侧,那刀气没有再次追袭。
只是昏暗的牢房里,一双眼睛慢慢睁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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