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骑了一会,进入了城中。这夔州城是个交通要道,又是个战略要地,常年驻扎许多军队,此时已月上柳梢头,因此街上很多酒楼都已张灯结彩,到处一片繁华景象。
这时马停了,温婉看见一个灯火辉煌的高楼,上面一块大扁,所书三个大字:潇湘馆。心中疑惑:“潇湘馆,这是一个什么所在?”
潇湘馆,这名字听着特别风雅,其实却是一个风月场所,是以当温婉问及的时候,辛小天犹豫了一下没有告诉她,怕她听了不愿意来。其实他真是想多了,只要是和他一起,哪怕是下刀山,下火海,温婉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他们两个尚未下马,早有眼尖的龟奴看见了,一见二人坐骑雄俊,二人青春年少,衣饰华贵,就知是来了贵客,赶紧一路小跑上来拉着马的辔头,让二人下了马,点头哈腰的引了进去。辛小天回头对牵马的小厮说道:“把马牵进后院,好生喂养。”说着,拿出一两银票,递了给他。那小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声道谢,牵着马去了。
两人还未上楼,那鸨母就从楼上走下来相迎,正好看见辛小天给牵马的小厮出手就是一两银子,心知是来了贵客,顿时眉开眼笑的迎了下来,上去就亲热的拉着辛小天的手说道:“哎呀,怪不得今天一起床喜鹊就一直在窗口叫,我道是什么原因,敢情是贵客要上门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摩挲辛小天的手,口中赞道:“哎呀,这位公子,手是又白又嫩啊,一看就属于享福命,什么活都不用干的人啊。”
温婉见那老鸨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鹅蛋脸,肤色白腻,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犹其一颦一笑,自有万种风情,拉着自己天哥哥的手不放,顿时心中老大不乐意,脸就板了起来。那鸨母是什么人物,察言观色,立即感觉到温婉生气了,赶紧上来挽住温婉胳膊,一边媚笑道:“这是哪家公子哥儿,长得凭般俊,等下莫把我这里的头牌都拐跑了。”
她斜眼偷偷打量温婉,见她虽然手臂在自己怀里,面上却是一副嫌弃的表情,内心不禁诧异。自己屡试不爽的一招,怎么到了这位少年这里,却一点都不管用了?她可不知温婉本来就是女孩子,兼之对她乱摸自己的天哥哥心存不满,哪里会给她好颜色?
那鸨母一边引二人上楼,一边问道:“二位可曾用过膳食?”她想着二人来得时间较早,多半还未吃饭。果然,辛小天答道:“还未曾用过。”当即鸨母将二人引入一个大房间,只见那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