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骑校尉当当?再不济那些世家供奉客卿也是没跑了!怎么还到处漂泊?”高名耀也起了攀谈的心思,便主动开口道。
“习武的那个不是奔着云州玄武楼去的?我前脚才落地,没站稳呢!就让那一些鼻孔朝天的炼气士给撵回来不是?这些年,不如以往了。要是没个拿得出手的山上碟谱,云州说什么都是不让我们武夫入境!我看老哥,你也就是赶上那好时候了,现在难啊...”佩豭武夫一个劲叹气道。
“不是到了止境才多有限制嘛?怎么如今连下三境都开始了?”高名耀皱着眉头询问道。
“远游境?那都是能住在上面的人物了,我哪知道啊!不过如今确实对于我们这一群山泽野修,讨要碟谱开了?不过,这一趟也不算白跑!云州的门门道道也算是搞清楚了,我回去找个山上宗门挂靠一个客卿名头,下一次肯定可以去往幽海域好好长长见识!”佩豭武夫拿手指了指头顶,又挥手环顾了一圈附近的武夫修士,对高名耀自豪地道。
高名耀也随即扫了一眼这满船舱大半也都是如这位佩豭武夫一样的下三境修为,不由得生出一丝怒气,不是说好了六境武夫才会有些许限制?这如今算什么?自己这么多年不断馈赠而出的武运,可不就是让山下武夫不在走一条断头路,自己虽然不断的“开源”,也架不住各家道统随之而来的“节流”之法。山泽野修之类本就不富裕,不像有源源不断各处供奉的山上仙门,这跨州的仙家渡船走一趟,怎么也得七八颗“水云”钱起步,就因为这一块可有可无的碟谱身份,还有多少武夫就此又重新走上那条老路了。回去寻一处所谓的山上仙门,还不是由各家各道统把控源头?如今天下安定,他并无意非要兵戎相向,近些年这些下作的手段越来越多了,非要如此遏制我神道一脉吗?一直演变下去可不就是一场有死无生的大道之争?乱世将至啊...如今最重要的一位盟友,可不失去联系了?御灵宗那位可千万不要生出别的心思来啊,还是要再去那一座水府坐坐...
“这位小哥,听说玄武楼的渡船今后对于下三境的武夫都不取分文,你不妨下次可以等那挂着玄武楼的旗号的渡船试试?还有,我这里有一块曾经澜州师门的碟谱令信,等到了中州渡口,你拿着便可直接返回!不用那么麻烦了...”高名耀心里不是什么滋味,满心愧疚!这各家各道统之间的明争暗斗,最后伤害的还不是最下面的那一层人。摸出曾经那山涧小楼的身份令信递给他,说道。
“这可真使不得啊,莫非这老哥你以后是不打算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