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冷天一满脸笑嘻嘻对他又胡扯道。
“嗯,倒也是这么个理儿!”陆老头听到他这么一说,就把他放开了,沉思一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催促他道。
“去!去!快好好洗洗,记得把你这头炸毛扎好咯,怎么也要给薛夫子留一个好印象!”
“知道啦!”冷天一不耐烦地回复道。昨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约定,让他也清醒了许多,迅速把这满地的金银珠宝统统藏进被窝了,披上外衫就打算出门洗漱,被陆老头拦下,抬手就丢给他一套崭新的衣衫,说道。
“换上这个!”冷天一轻轻拂过柔滑的丝绸料子,心中十分不解,回头看向陆老头。
“要出去读书,怎么也不给人瞧不起了不是!”陆老头学着他刚才的语气说道。
“得咧!陆爷爷,是这个理儿!”冷天一看着他和煦的笑容,也学着他的语气乐呵呵的回复道。
“给你的,还有这双新鞋!”陆老头又指了指放在床边一双崭新的步履,对他说道。
“不急,不急!等我洗完了再回来换!”冷天一满心欢喜,但还是又把那一套丝绸的衣衫朝陆老头丢了回来,他生怕自己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给弄脏了,那就不好了!一溜烟小跑去洗漱了。
虽然身披麟甲,但一步十丈的点地而行丝毫没有显露出什么笨拙之感,反倒是有几分飘然出尘的之意!这道身形自然是在安陵镇外放马归山的那位了,他眼前两条街道的尽头都通往自家府邸所在的后街。清晨时分,前街的商铺走卒也都还未开张练摊很是幽静!若是寻常归家,自然是选择走前街相对平坦些的石板路直通后街府邸更为优先!可以在千军万马中的洞察先觉的灵敏感知中,恰逢一辆马架从后街转入满是碎石铺就而成的中街,这一切在他眼中又如何能做到视而不见?何况牵引马架的那匹神驹品类,他更为熟悉不过了?那位以教书匠自称的薛夫子是先自己一步,赶回来了吗?他会不会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呢?还是这本就是一次对自己的试探?他心中惊愕不已,一只手下意识摸向身侧剑柄,紧紧握住。理智又告诉他,或许遭遇的一切又只是一场微妙的巧合也说不准呢?一番天人交战,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迎上马架,走了中街这坎坷的碎石路。
“哟!封兄,怎么这么早,回了啊!”
随着他与马架渐渐交汇,姜府亲卫吕刑之那一如既往的粗旷地嗓音率先朝自己打起招呼。这也让他把原本一颗惶惶不安的心脏重新安放回胸腔,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