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身份,别的不成,逢场作戏总会的。许多人对莫如妹妹,却是连逢场作戏都没有。说来大长公主早已过身,魏国夫人也清修多年,就是莫如妹妹本身,她姓谢,并不姓方。就是看着谢家的面子,豪门之家也不该是这种态度才对。
李宣只说怪,却并不说怪在哪里。南安侯也不追问,问,“可否有法子让我见谢姑娘一面?”
李宣错谔,“莫如妹妹是闺阁女孩儿,等闲怎能出来?我有事也是去谢家。”
南安侯一拍脑门儿,“对不住对不住,我忘了这是帝都。”抱怨一句,“在南安时,小姑娘家都能出来逛集市,倒不似帝都。”
南安侯道,“那就有劳阿宣,我写封信,你给谢姑娘带去吧。”
能让李宣捎带的信,显然不是什么密信。
李宣送佛送到西,替南安侯跑腿,也就顺带跟谢莫如说了一回南安侯寻他打听的事儿,道,“南安表叔有意修好。”
谢莫如接了信,淡淡,“南安侯何等身份,如何敢当。”她这般客气着,神色却是没有半点儿不敢当的意思。
李宣尽职尽责的为南安侯说好话,“南安表叔的性子,与宁荣大长公主并不相同。”
谢莫如笑笑,“我知道。只是,南安侯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怕是做不了承恩公府与宁荣大长公主的主吧。”将信递给李宣,李宣不好接,道,“还是莫如妹妹你先看吧。”
“这信并未封口,显然无不可对人言,世子尽管看吧。”
李宣也就不客气了,将信取出一看,竟是一张白纸,李宣顿觉南安表叔心思莫测,既托我信送,起码好歹得写些字吧。好在看谢莫如的神色,竟似意料之中,李宣道,“妹妹实在神算。”
谢莫如道,“这信他写不写的,写了我也不会信,何必要写。倒是我更信李世子,李世子肯亲自替南安侯送信,想来南安侯的性子确与其祖其母不同。”
这话略有刻薄,寿安老夫人也是李宣的曾外祖母啊,李宣稍稍尴尬,谢莫如宽慰,“寿安老夫人乃今上外祖母,她老人家装病把太后吓去半条命,陛下不也没怎么着。我就过过嘴瘾,世子不必介意,一般过嘴瘾都是束手无策的缘故。”
李宣失笑,“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许久不出门,世子不如同我说说帝都的热闹事吧。”
“最热闹的事就是南安侯回帝都了。”李宣道,“还有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北岭先生要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