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就这一个亲娘。”
谢贵妃不着痕迹顺势感慨,“是啊,这孩子是个长情的人。”
有什么用,谢莫如的长情大约只在她母亲身上。谢太太不欲再同闺女说谢莫如的事,转而聊些闲话。谢贵妃也说起轻松话题,“阿柏还没来信儿么,我算着宜安公主要生了吧?”和柔公主嫁去西蛮,陛下着谢柏送亲,送亲回来,穆元帝依旧令谢柏外放,在西宁州主持一方政务。宜安公主夫唱妇随跟了去,上次来信谢柏说宜安公主有了身孕,算是谢家一大喜事。
果然,此事一提,谢太太眼角眉梢都欢喜起来,笑道,“来了,信上说快生了,太医说公主胎位很正,太后娘娘派去的稳婆也很好,我又打发人捎了东西去。下次来信,估计就生了。”
谢贵妃笑,“待阿柏再来了信,母亲可一定要进宫同我说一声。”
谢太太满口应下。
母女俩说一回闲话,谢贵妃留母亲在宫里用过午饭,谢太太方告辞出宫。
待谢太太走了,谢贵妃不禁皱眉,刚她不过略说一句谢莫如的不是,母亲就如此不乐,到底是何缘故呢?在母亲心里,总不会谢莫如比她还重吧?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