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点上,五皇子也挺佩服安夫人,他又道,“你猜是谁给安夫人出的这主意?”
“既叫我猜,肯定是我认识的人。”谢莫如想了想,“这主意既是别人给安夫人出的,想是安夫人信赖的人。我与安夫人共同认识的人……”谢莫如还真想不出来,道,“我还是头一遭见安夫人呢,哪里猜得到。”
“姓朱,叫朱雁,你认不认得?他原在南安州为知州大人的同知,这次父皇宣他回帝都,他这前程可就远大了。”
一说朱雁,谢莫如想起来了,道,“一时倒忘了,朱家是祖母的娘家,朱雁算起来与我是表亲。朱表兄的祖父朱侍郎原是礼部左侍郎,近些年身子骨不大康泰,且年岁也不轻了,就辞了官在家教养子孙。”
五皇子说着又有些可惜,道,“朱大人什么都好,就是一样,可惜了的只是举人出身。”
“他当年也是少年得志,十几岁就中了举人,要往上继续科举,不见得中不了进士。”
五皇子都奇怪了,道,“那为何没参加春闱,朱家官宦人家,这样的子弟,没有不好生培养的理。”
谢莫如就把朱捷自己中举后上报吏部谋闽地平安县县令差使的事儿说了,道,“那等地方,从来都是吏部看谁不顺眼,硬派了去的,多少人有去无回。怕是头一遭见有人自己上赶着去,吏部那些郎中高兴还来不及,没做耽搁就签发了任令,朱表兄这差使都到手了,他家里也没了法子,只得让他去上任。”
“这也算艺高人胆大了。”五皇子笑一回,道,“虽然有点儿怪,但能在这种不太平的县里做出声望,安境抚民,可见是有真本事的。”
谢莫如也点头道,“真金不怕火炼。初时朱表兄不去春闱谋了那么个差使,不少人说他脑袋发昏,如今倒多赞他年少有为了。”
五皇子笑,“人多如此么,怕是你我也不能幸免。”
谢莫如一笑,“这倒是。”
这是一个英才辈出的年代,五皇子又说起去岁春闱的榜眼徐宁娶妻的事儿,道,“他与二哥颇有缘法,散馆后依旧在翰林修书,这次东宫选属官被选入东宫做侍读,这回娶的是宁祭酒家的闺女,也算春风得意了。”
谢莫如并不认识这位徐榜眼,不过她记性极好,念叨了一回徐榜眼的名字,道,“徐宁,记得前科春闱贡士名单中,也见到过一个叫徐宁的贡士,不过,他贡士排名不高,后未看到他在春闱名单……”想了想,谢莫如问,“这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