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雁这些年为官的经历,便是五皇子也得说,这是个干才。
谢莫如说,“朱雁的麻烦来了。”
五皇子还道,“不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行云根本对他无意。”谢莫如递了盏蜜水给五皇子,道,“倘不是有心人散播谣言,这事儿传不了这么快。”
此时,五皇子只以为朱雁或是朱家或是江行云结下了什么仇家,五皇子道,“不知谁这么缺德,传出这等谣言。”
谢莫如道,“这么有名有姓有地点的,说不得传谣言的还与咱家有些嫌隙。”
五皇子一向是行动派的,他道,“我已叫人去查了。”
谢莫如问,“朱雁回帝都这么久,听你说陛下时常召他说话,陛下是有什么好差使派给他么?”
也就是自己媳妇问,就这样,五皇子还把宫人都打发下去才说的,道,“听说父皇有意在闽地建海军,朱大人曾在闽地做官,虽官职不高,却是有些应对海寇的经验。他在南安州为官几年名声也不错,父皇看样子是想让他再赴闽地的。”
谢莫如皱眉,“依他的年纪,就是去闽地,顶多就是个副职吧。”
五皇子道,“他在南安州为同知,倘是再赴闽地,必为一地知府。”
谢莫如不解了,道,“知府上面还有巡抚总督,便是有练兵之意,也不会交给一个知府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练兵可不是容易的事,拉来几个壮丁,平日里只会挥锄头,也打不了仗。练兵,短则三年,长则五载,而且,听说海上汹涌莫测,这就更添了一层不易。我估量着,这练兵之事,当没朱大人的份儿,但是他既为一地知府,也是肥差了。”五皇子在朝中当差,自比谢莫如消息灵通,再加以自己分析,便与谢莫如说了些朝中事。
谢莫如心下一动,道,“说来闽地常遭盗匪,原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差使,因着练兵之事,倒成了肥差。”
五皇子笑,“以前常遭盗匪,此次既要练兵,便是有盗匪,当头顶上的自是武将,与文官干系就不大了。这当官儿的风险大大降低不说,且练兵不比别个,便是父皇也会格外关注。平平安安的当几年差,起码能在父皇面前挂上名号,以后不愁没好机会。。”
“你说,坊间突然传出这些流言来,是不是有人想取朱雁而代之?”
五皇子思量一二,道,“一些流言蜚语,怎会影响到国政?你想太多了吧。”搔一搔下巴,五皇子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