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陛下太后时常相见,也是福气,于自己且能就着儿子拉近与婆婆的关系。褚氏笑,“就怕他淘气,叫母妃生气。”
“小孩子家,何况是男孩子,哪里有不淘气的。现在淘气,以后聪明。”谢贵妃见儿媳妇乐意献上孙子,心里也高兴,笑道,“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意思,只是想着先时你只有大郎一个,且大郎年纪还小,我也不忍心叫你们母子分离。”
褚氏忙笑,“大郎能得母妃教导,学些规矩,也是他的福气呢。”
谢贵妃便将此事定了,“大郎是六月的生辰,待过了生辰,就送他进来吧。大郎身边儿得用的嬷嬷跟一个来就好,余者什么都不用带,我这里都有。”
褚氏自然称好,回家同丈夫商量,三皇子也没什么意见。三皇子长眉轻拧,似有心事,褚氏服侍他换了衣裳吃了盏温茶,问,“可是差使上有什么难处?”丈夫在刑部,刑部尚书是亲外公,丈夫这差使一向顺风顺水,今儿这是怎么了。
三皇子搁下细瓷茶盏,轻声道,“这事儿说起来久了,你还记不记得,谢表妹出孝时在天祈寺为魏国夫人做法事的事。”
褚氏如何能不记得,褚氏道,“这事儿谁不知道呢,当时出了刺客,殿下与五皇子过去颁赐祭品,幸而无忧呢。”
三皇子道,“刑部的捕快抓到了几名刺客,就是当初天祈寺行刺之人。”
褚氏不解了,道,“既抓到了,殿下按规矩审就是了。”
三皇子摆摆手,没说话。
褚氏见他不言,也未再追问,心下盘算着长子进宫要带的东西。
三皇子在刑部这几年,审问犯人的事自不消他亲自来做,吩咐一声就是了,只是审问出的内容着实令人惊骇,那几人一口咬定当初自谢莫如手里抢去的是藏宝图。三皇子生于皇室都未听得如此秘辛,他将事回禀父皇,父皇不置可否。三皇子就怀疑,莫非真有什么藏宝图?不管是真有假有,此事他是不能再往外说的。
三皇子深知此事利害,倘为外人知,流言什么的怕是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故此,三皇子连老婆都没说,五皇子也听得刑部抓住刺客的消息,回家也与媳妇说了,谢莫如淡淡一笑,“看来陛下是得手了。”
“什么得手?”五皇子不解其意。
谢莫如并未对五皇子隐瞒,道,“这原是我与陛下定下的计谋,拿藏宝图当幌子引出些贼人罢了。”
五皇子大惊,“还有这样的事!”
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