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理寺说当初谢王府冤枉了赵国公?那谢王妃岂是好缠的,六皇子那俩耳光怎么挨的?彼时她不过闺中少女,尚不忌脸面。现下成了皇子妃,有品有爵,赵国公只要一提,五皇子为了脸面也不能坐视的。好在五皇子还肯讲理,那谢王妃,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母老虎,她少时,赵国公尚且拿她无法,叫她把树挖走了。现下再想把她挖走的树挖回来,要是动起手来,赵国公可打得过她?”
不要说打得过打不过,打得过也不敢打啊,跟皇子妃动手,哪怕你占了天大的理,皇家也不能罢休啊!至于谢莫如抽六皇子,这完全是嫂子打小叔子,人皇家自己的事。
这个道理,大皇子还是知道的,道,“看时雨说的,国公怎会同她一个女流之辈动手。”
赵霖叹,“关键是,打也不一定打得过呀。谢王妃怕什么呀,她早有泼辣名声,五皇子拿她当个宝贝,从来都是他家王妃做啥对啥。太后都对她没法子,我劝殿下别叫国公碰这个钉子。这事儿慢慢总会过去,国公是朝中大臣,凡事往正路上想,别总琢磨着乱七八糟的,持身正了,自然人人敬重。要我说,国公也一把年纪了,倒不若令世子袭爵。殿下看承恩公,先时也是昏头昏脑,自从这让了爵,承恩公府低调多了。”赵霖非但没给出主意,还要赵国公直接让爵。
赵霖接着道,“殿下也是,国公此事虽没脸,到底有殿下这位皇子外孙,宫里有贵妃娘娘,国公府总比别家底气足些。只要殿下好了,谁也轻看不了国公府。我劝殿下一句,殿下觉着国公因此事伤脸,可殿下想一想承恩公府,当初为此事,谢王妃与他家打了多少时间的官司,到底把树还了。赵国公府虽显贵,现下到底不及承恩公府。承恩公府都捏鼻子认了,要是有法子,太后就不能干哪。结果如何?”
“倘别个事,臣还能帮殿下想想法子,此事么,恕臣无能为力了。”
大皇子长叹,“我也知此事难做,就是想着时雨你素有智谋,方问一问你。也是,老五家的那个,也不是个能讲理的。”
赵霖道,“此事暂不必提了。我还有件事要同殿下说。”
“时雨你只管说就是。”
“五皇子身子不适,陛下都派了窦太医过去诊视,殿下身为长兄,如何能不去探病呢?”
大皇子道,“我去了呀,我同老三老四都去了,老五家的说老五在养病,也没见着。”
赵霖心下一动,继续道,“哪怕没见着,殿下也该多命人送些东西去。您是长兄,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