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亲事,听姑妈说最是知根底,想来姑妈家也是细细打听过的。”
沈氏叹口气,“我这话可能不大中听,以前我也不知道宁家是什么样的人家,相公常在外走动,定是知道的。咱们又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会同宁家这样的大家族知根底。”
“眼瞅着要订亲了,这话委实不好说,你也知道,姑妈如今瞧我都极冷淡,我若一张嘴,姑妈倒要想偏。”又安慰妻子,“约摸是素弟想多了,便是同大户人家结亲,也没有不打听的。不说别人,以后咱们子衿到了说人家的时候,我不把人家祖宗三代打听沫清楚,也断不能许婚的。”
沈氏轻捶他,笑,“这又是哪里的话。”
何恭握住妻子的香拳,“我是说,做父母的心都是一样的。不论娶媳妇还是嫁闺女,哪里有不打听清楚就许亲的呢。你就放宽心吧,兴许这就是表妹命中的福气。”
沈氏想了想,陈姑妈的性子也实在不好相与,亦不愿丈夫为难,便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