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趣为练武功。
何子衿回头就见她舅与她舅妈携手而来,两人均是一身大红,双双站在她外公院子的门口,喜庆的很。何子衿故作赞叹,“这就是传说中的璧人吧。”
江氏面儿上一红,连忙将手自丈夫的掌中抽了出来,沈素上前几步,俯身抱起外甥女,笑,“你还知道什么叫璧人?”脱掉童子鸡身份的沈素,明显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笑的跟朵牡丹花似的,颇令何子衿酸酸的看不上,心下暗哼一声,想着他舅虽生得不俗,到底还是个俗人哩。
何子衿肚子里瞎寻思,嘴巴机伶的很,道,“像舅舅舅母这样,就是璧人呗!”何子衿毕竟嫩壳老心,昨晚她口无遮拦的说江氏舅妈不好看来着,现在想想,很为自己幼稚的话不好意思,故此对江氏颇为热情,一个劲儿的说江氏的好话。
江氏是新娘子不假,不过,她本就是长水村人,早便与沈素相识,不然也不能定了亲事,就是同沈父沈母,也是熟的,故此只是微有羞意,听到何子衿小大人一样的说话,轻轻的摸摸何子衿的小脸儿,不禁笑道,“子衿这么小,就会说这样的长句子了。我娘家侄儿,比子衿大两些,说话只会三个字三个字的说。”
沈素笑,“我常说仁哥儿以后是念书的好材料,自来就会念三字经。”
江氏嗔丈夫,“你以后少逗阿仁。”她娘家侄儿嘴笨些,四个字连起来就说不俐落,只能三个字三个字的说话,丈夫先前去她家就逗人家孩子念《三字经》,偏生江仁还学会了大半,颇是令人哭笑不得。
两人说着话,抱了何子衿去了父母屋里请安。
江氏新妇见过公婆与沈氏何恭一家,又奉上自己做的针线,还不忘单给何子衿一份见面礼,长辈们亦自有馈赠,只是碍于沈家家境,不算什么贵重物罢了。接着江氏去拜了沈家祖上牌位,族中族谱添上江氏的名字,江氏才算正式进了沈家门。
何子衿瞧着沈素喜笑颜开到不加掩饰的程度,故作天真的来一句,“娘,你看我舅的嘴,一整天都咧得跟个瓢似的。”
沈素咳两声,抿抿唇,捏捏外甥女的小脸儿,问,“世上还有我这般俊美的瓢?”
何子衿咬着手指,想了想,“比瓢更俊美的,那就是葫芦了吧。”这年头,寻常人家都是剖开葫芦来做水瓢的。何子衿觉着环保的很。
一屋子人给何子衿逗的前仰后合,连沈父向来严肃的人都险些喷了茶,沈母笑道,“以往家里阿素逗趣,要我说子衿这性子,倒像阿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