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何子衿笑,“我给你上药吧。”
江仁立刻眉开眼笑,肚子里表示:沈家爷爷,您真是大好人,谢谢您把我打肿,您再多打我两下吧!
到晚上,私房话时间,江氏还笑与丈夫道,“阿仁跟子衿真是投缘,玩儿的也好,阿仁很有哥哥的样子,知道照顾子衿。”
沈素感叹,“劲敌呀!”
“啥?”
沈素道,“你不知道,阿仁一见子衿,就跟得了蒙古症似的,那个话是没个完。你看,要不是舅兄来接他,我看他晚上都想住咱家了。”
江氏直笑,“别胡说,阿仁不过比子衿大两岁罢了,他哪里懂这个。无非是见了漂亮的小姑娘,喜欢跟人家玩儿罢了。”
“咱儿子话还没说溜,这可怎么敌得过花言巧语的阿仁哟。”沈素感慨两声,又道,“臭小子,这些年见了你我也没这样殷勤过啊!”
江氏直笑,“小时候倒看不出阿仁有这份儿机伶来。”
“有啥机伶的,臭小子一个,哼~”沈舅舅表示不屑!
江仁每天除了上学,就是找何子衿玩儿,天天驻扎在沈家,早上陪何子衿爬山,晚上不到天黑不回去。
江仁在家与母亲张氏说,“娘,你不知道子衿妹妹多好看,我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妹妹。她人也好,知道我被沈家爷爷打了手板子,还给我上药来着。你看,我手好的多快呀。”说着伸出手掌给她娘看。
张氏道,“那丫头我倒是见过两回,是生得不错。”
“咱们整个村儿也没比子衿妹妹更好看的了。”江仁道,“她还念过书,很有学问,比我知道的都多。”
江仁念叨了一通他的子衿妹妹,计划好明天再陪子衿妹妹爬山,就脱光光欢欢喜喜睡觉去了。
儿子总是念叨“子衿妹妹”,张氏忍不住想去瞧瞧,与婆婆说话时都笑,“阿仁跟子衿投了缘,这些天总是他姑妈家吃饭,我看,就差要住下了。听阿仁说,何家那丫头生得比画儿都好看,家里正好有收拾好的榛子山栗子,孩子们爱吃这个,我拿些去给何家丫头。”
江太太给儿媳妇说的也有些心动,乡下人没有城里那一套客气腔,何况一个村子住着,早熟的不能再熟,这又是去女婿家,抬抬脚也就去了。江太太放下剥了半袋子的花生,道,“咱们一道去,我也去瞅瞅。”
张氏笑,“是,我服侍母亲。”
两家离的不远,张氏背着一小篓榛子抱着一小篓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