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观里呢。”
既然大家已经摊牌,“沈念”严肃声明,“以后不准再对我上下其手。”管这丫头找什么和尚道士,如今过这种倍受“摧残”的日子,他还宁愿回去做鬼呢!
何子衿眉毛一挑,凑近了这老鬼,低声道,“什么是你?这是阿念的,你以为你个野鬼附体,你就是阿念么?我亲是亲的阿念,摸也是摸的阿念!如今暂叫你附体没收你银子钱,你就念佛去吧!再敢啰嗦,别怪我不客气!”说着话,何子衿手就伸进去,朝阿念的屁股摸了一把。
“沈念”气地,“你,你,你,你这也是女人!”
何子衿冷笑,“谁说我是女人了?”
“沈念”大惊,“难不成你以前是男人?”
何子衿掀被子给他一巴掌,冷冷撂下两字,“睡觉!”
“沈念”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娘的!臭丫头比鬼还凶!
何子衿一朝把老鬼制服,便不偷偷摸摸的了,她每天用黄符纸抄一张《心经》,原本要烧成灰泡成符水给“沈念”喝的,奈何“沈念”宁死不喝,这家伙撂下狠话,敢叫他喝这种东西,他立刻自杀。宁做鬼也不受这活罪。
何子衿还不能叫他死,阿念的身体得有个人来保存哪,于是,只得作罢。就这样,何子衿转而将抄的《心经》给“沈念”压枕头底下,美其名曰:辟邪!
“沈念”:……我他妈是邪!
别看何子衿对“沈念”态度平平,她仍坚持每天对着“沈念”的那张脸念《子衿》这首诗,然后睡前对着“沈念”的脸说今天又做了什么事,如何如何想他,说完后还要啾一下,摸一把阿念的肥pp,才会睡觉。
何子衿不是一天两天这么干,自从去庙里拜了菩萨,观里拜了三清都没用后,何子衿每天这么干。“沈念”这种石头老心都有些感动,觉着虽然这丫头每天要肉麻兮兮的啾他,还要摸他pp怪叫他不好意思外,其实心肠挺不错。虽然对他不够好,但对他此生的小时候真的是一心一意哪。
“沈念”幽幽的叹口气,都准备跟何子衿解释一下他复杂的身份来历啦。
只是,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同何子衿开口,沈素江氏就驾车来了。
沈素茶都顾不得喝一口,一手拉一个,先看过何子衿后,又瞧沈念,见两个孩子都面色红润,沈素堪堪放下心来,道,“我的天哪,可是吓死我了。听里正说子衿险被拐了,爹娘都坐立不安的,我连忙借了车过来。不瞧一眼,再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