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我娘吃。”
两人自然应好,李氏脸上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尝了回藤萝饼,李氏便叫闺女与三姑娘何子衿两个出去玩儿了。三姑娘何子衿瞧着,李氏兴许有事同沈氏说,就带着何康院里看花儿去,哄着她玩儿。
李氏委实有些难开口,只是又不能不说,她抿了口茶,还是不知该如何说。倒是沈氏乐了,笑问,“你这是怎么了?”这般欲言又止的。
李氏打发了身边的丫头去院子里瞧着闺女,方叹道,“唉,也不知怎么这事儿就叫我赶上了,康姐儿她爹非要我来问一问,妹妹,你可别怪我唐突。”
沈氏敛了笑,忙道,“倒是什么事,嫂子与我说个明白才好。”
李氏悄声道,“妹妹也知道,珍姐儿在跟你们姑太太家的长孙阿志议亲的事吧。”
“这如何不知,上次我娘家弟媳特意去芙蓉寺给阿素烧香,我们一家子也跟着去了的,还瞧见珍姐儿她娘带着她给阿志她娘相看呢。孩子们彼此都见了面,我也是眼见的,不也问过你?”只是这事能与自家有什么关系呢。
李氏看沈氏确不知情,叹口气道,“妹妹知道,珍姐儿是家里的大孙女,她平日里也很得老爷喜欢,不欲她远嫁,便说了陈家这桩亲事,说来门户也般配。这亲事是早便议着的,只不知为何,如今陈家传出消息,说陈家志哥儿相中了你家三姑娘……”李氏为难的紧,“这是怎么说的,两家都谈妥了的,这就要过礼了。突然这样,珍姐儿小人儿家要面子,出家的心都有了,老爷叫我过来问问,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沈氏立刻道,“实不知嫂子这话儿是打哪儿来的。前些天阿志过来我还跟他说呢,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吃他的定亲酒了,我家太太连他定亲礼都预备着呢,如何能有这事?就是三丫头,每天就是在家做绣活,因她大了,去绣坊或是去薛先生那里我也不叫她一人去的,都是翠儿伴她一并去。倘真有此事,我焉能不知?”
李氏悄声问,“会不会私下……”
“这绝不可能!”沈氏断然否认,听这话已有些不喜,还是按捺着脾气道,“嫂子细想,倘是在外头,我在家不知,可咱们碧水县就这么丁点儿大的地儿,咱们都是县里的老住家,谁不认得谁?便是在家瞒了我,县里定早有风言风语,哪里等得到现在嫂子来问我?倘是在家里,我跟嫂子实说吧,三丫头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但有男子来,哪怕是亲戚,我也要她回屋避一避的。不为别的,家里两个丫头都大了,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