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别听你姐的,这是买来叫你分心的!赶紧收起来,谁都不许动!刀刀枪枪的,伤着就不好了!”又说何子衿,“尽花这没用的钱!赶紧把银票给我,再不能放你身上,没两天都给我糟消完了!败家的死丫头!”
何老娘这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沈氏笑,“先叫子衿与三丫头梳洗一番吧,这眼瞅着也要吃饭了。”
何老娘一点头,催何子衿,“去把银票去拿出来吧!晚上叫周婆子做你爱吃的红烧鱼。”
尽管大家都知何老娘的脾气,余嬷嬷还是给自己这老主子描补,“太太早头三天就叫人买了鱼,就是留待大姑娘表姑娘回来才吃的,在水里养了这好几日,土腥味儿尽去的。”
何子衿三姑娘各去梳洗,沈氏与闺女同去的,何子衿洗了脸,沈氏摸摸闺女的脸,一脸怜爱欢喜,“累了吧?”闺女头一遭离家,何子衿不觉着怎样,沈氏却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些天都没睡好觉。没信儿的时候是担心,及至知晓闺女这花儿卖了大价钱,又开心的半夜失眠。
何子衿笑,“也不累,州府大的很,我跟三姐姐急着回家过节,就没多呆。”何子衿忙把后来李管事给她的银票交给她娘,道,“娘,你帮我存着,我带了六盆花儿去,斗菊会上那两盆卖的最好。忻大伯拿了两盆,这是他给的银子,你收着,也不能全给祖母置了地。”这三百两是后来李管事给的,何子衿那会儿的暴富强迫病已好些了,就没缝身上,揣荷包里了,将荷包挂裤腰里,外面有裙子挡着,寻常人也瞧不见。
沈氏接了,笑,“我收着一样是置地。”在碧水县,沈氏也没别的投资途径。
何子衿知这年头儿也没太多的投资方式,想了想,道,“那就也置地吧。”
沈氏到底想的多,闺女这样有本领,又有这样的容貌,读过书念过书,琴棋书画也学过皮毛,以后肯定不能嫁寻常的乡土小子啊。到时定要给闺女寻个好人家儿,嫁妆也得跟上,不行,还是留着些活钱,到时买些好的木料到时给闺女打家俱。沈氏心里已有主意,又细问了在州府吃住的事儿,连带去宁家的事儿,何子衿也一并与她娘说了。何子衿道,“忻大伯说该过去走动一二,我想着也是,就去了一趟,虽没见着人,也算是去过了。”
一眨眼,这许多年都过去了,沈氏儿女双全,笑,“去就去吧。”
何子衿想着,小陈氏或者在宁家不大如意,不然她怎么着也算小陈氏的亲戚,宁五奶奶却是根本不着人通禀小陈氏一声便打发了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