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冷嘲热讽成了一只笑面虎,甭管您说啥,她只管自个儿乐滋滋的,夹一口红烧鱼道,“还是祖母你了解我啊,祖母,咱们就是传说中的知音哪!”
面对何子衿的脸皮,何老娘也得甘拜下风哪。
当天晚上,何老娘拿到七百两的银票才算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囫囵觉,将这七张银票数了又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何老娘躺床上同余嬷嬷感叹,“这丫头像我啊!”太能干了有没有!
余嬷嬷:简直不给人活路了,好想出去吐一吐可咋办哪~
余嬷嬷劝,“太太睡觉,要不要摘了那镯子,怪沉的吧。”
何老娘立刻闭眼打起呼来。
余嬷嬷:……
人是有依恋性的,州府千好万好,何子衿还是觉着家里最舒坦。哪怕看看何老娘刁钻抠门儿又爱财的脸,都觉着舒坦的不能再舒坦。
第二日照旧早起。
阿念早早穿戴洗漱好在何子衿门外头等着跟他家子衿姐姐一道打拳说话儿,何子衿拉着阿念的手,习惯的摸摸阿念的头,笑眯眯地,“总觉着才走了这几天阿念就长高了一大截。”
阿念如今大了,何况自从何子衿去州府没带他,阿念觉着还是自己小的缘故,下决心得赶紧长大,当然,他再急也没法子去拔苗助长。于是,老鬼给他出的主意,说叫阿念自己要先做出大人样儿来。老成了,自然就叫人瞧着可信,尤其那种被女人摸脸摸头的事儿,再不能干了。于是,本来很喜欢子衿姐姐摸他头的,听了老鬼的建议后,阿念硬是口是心非,“子衿姐姐,我如今大了,不能再摸我头了。”
何子衿还没说话呢,阿冽一身夹袄夹裤的跑来,脸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水渍,将大头凑到自家姐姐面前,嘻嘻笑,“姐,摸我吧摸我吧。”他真是想死他姐了,一去州府这么久,还不带他去。
何子衿摸摸何冽的大头,何冽亲亲热热的同他姐说话儿,“姐,你从州府带回来的点心可真好吃,昨天晚上我跟阿念哥半夜饿了,一人吃了两块芙蓉糕才睡着。”
何子衿笑问,“晚上没饱好么?”
“不是,主要是那糕忒香,搁床头,把我跟阿念哥给香醒了。”何冽性子开阔,自己说着亦不觉脸红,反觉有趣,哈哈大笑。
阿念:阿冽这张嘴,真是的,子衿姐姐肯定觉着他们还是贪嘴吃的小孩子呢……
何.暴发户.子衿如今颇是财大气粗,给何冽把脸擦擦干,粉儿大方道,“你们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