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攀比的更加厉害,何老娘给白太太说的心里窃喜,她还假意谦道,“哎,妹妹也知道我家,不是穿这毛衣裳的人家儿。我也不知道,孩子们就偷偷的做好了。要是不穿,孩子们又不高兴。”
白太太道,“这才是嫂子你的福气呢。”
何老娘抿嘴一乐,眼睛笑眯眯的成了一条线,待锣鼓一开腔,何老娘就笑眯眯的看起戏来。这一班戏班儿是何忻请的,故此,何氏族人有些不错的位子,譬如何老娘这一桌,还有服侍的下人摆了两碟干果,亦有茶水伺候。
不过一家子也就何老娘围着桌子有个位子,何子衿三姑娘都是跟着沈氏坐后头板凳上的,何老娘抓两把干果,一把给何子衿一把给三姑娘,何子衿给那伺候茶水的小子几个铜板,道,“坐着的都是长辈,勤来着些。”
那小子欢喜的应了,之后服侍的果然殷勤。
倒是何老娘很是瞅了自家丫头片子的荷包几眼,回家说她,“个傻大方,怎么还学会打赏了?咱家可不是那样家风。”
看回到家,何老娘也不打算脱装备的样子,何子衿给她去了斗篷,一面笑,“祖母是要坐着看半日戏的,吃了瓜子核桃,难免口干,咱自家又没带水。给他几个钱,过来的便勤快,省得到时要茶无茶要水无水,岂不扫了看戏的兴致。”
何老娘嘴里嘟囔,“一桌子都沾咱家的光。”
何子衿笑,“是啊,大过年的,就叫她们沾一回吧。”
手从手捂子里拿出来,今儿头晌光顾着把手插手捂子里了,可不把金镯子给捂住了么。何老娘一时没留意,决心下午去听戏不戴手捂子了,何老娘把手捂子给何子衿,道,“我火力壮,不用戴这个,怪热的。你小孩子没火力,以后给你戴吧。”
于是,何子衿稀里糊涂的,就得了个手捂子。
看过了何忻家请的戏班,陈姑妈力邀何老娘过去看她家请的戏班,何老娘是戏迷,再者,也不好真不跟陈家来往了,便也去了。三姑娘是不去的,沈氏不大喜欢看戏,何况过了初五,孩子们就开始念书了,初八铺子开业,家里的事也得指望着沈氏,何老娘就把何子衿带去了。
何子衿去有去的好处,得好几个大红包,陈姑妈笑问,“阿念阿冽怎么没来?”
何老娘道,“这不是就要考书院了么?过了初五,就在家里念书,我叫子衿她娘在家看着他们呢。”
陈姑妈微微颌首,“非得苦读,才有出息。这么小就知道用功,以后定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