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吗?”
乌祁立刻行动,快步把医药箱拎起来放在沙发边,训练有素地从里面拿出酒精、纱布等等工具。
白千音这才把手从脖颈的伤口处挪开。
细密的割痕看了就让人心中一痛。
大部分的割痕血液已经凝固,只有少数几道割痕还在往外渗血。
乌祁用镊子夹了沾酒精的棉花球,他要先给白千音消毒。
可是看到她的伤势,他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会留疤吗?”白千音躺在那儿看头顶的天花板。
即便是微小的气音,在针落可闻的安静公寓里也能被听清楚。
不等乌祁回复,她的唇角便勾了一下:“算了,我怎么会问你这个问题,你不知道。”
乌祁看不懂她这笑容的意思。
不过他本能地觉得,此时此刻她的笑,和以往的笑都不一样。
他定了定心神,将酒精棉花球轻轻按到伤口上。
乌祁以为,像白千音这样的大小姐肯定会疼到发狂。
他都准备好了。
他一只手操纵棉花球给她消毒,另一只手空着,可以钳制住随时暴起的她。
但令乌祁意外的是,酒精棉花球按上去后,白千音只是闭眼,然后死死地咬紧牙关。
他能看见她在冒冷汗,他能看见她的身体疼得发抖。
但她不仅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反抗说“我不要消毒太疼了”之类娇惯而无脑的话。
她的反应看起来竟然意外的习惯?
不。
她可是白家大小姐,是星际第一名媛。
她怎么可能习惯受伤?
乌祁甩开这个奇怪而疯狂的念头,继续为白千音处理伤口。
不过他的动作加快了很多。
棉球消毒后上药。
乌祁拿着需要涂抹的药膏,俊美眉眼透露纠结之色。
“没有药粉吗?”他问白千音。
药粉可以直接洒在伤口上,无需接触,只有药物刺激伤口的疼。
但药膏需要涂抹,伤口遭到指尖的拉扯会更痛。
白千音闭着眼:“没有。”
现在临时再去买也来不及,乌祁只能将药膏涂抹在指尖,轻轻触碰那些狰狞可怖的伤口。
但因为他的动作太轻了,药膏只有少部分沾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