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等会咱们边喝边聊,岂不美哉?”
说完,闫阜贵也掉头就跑。有这两人带头,其余人纷纷道谢后,转身回家。
不一会,当众人再次回到林木小屋时,这做人的差距就体现了出来。
“怪我怪我,都忘了你这刚来,肯定没热水,而且这屋连个灶都没有。这几天热水我给你送来,回头我要是送晚了,你自个去我屋里接去啊!”
第一个去,第一个回的傻柱扯着大嗓门,进屋后一把将手上提着的两个开水壶放在小屋内唯一一张桌子上。嘴里一边说着抱歉的话,手上一边迫不及待地翻口袋,将刚到手的青稞茶叶丢进茶缸里。
“对了,我叫何雨柱。就住中院西边,往里走第二厢就是!这几天你屋里的灶没搭起来前,就去我那搭伙吧?”
“你好你好,多谢何师傅了。我上班比较远,一般就在厂里吃了回来。再说了,我这光棍一条,自己开火还麻烦,这灶啥时候搭还不一定呢,总不能一直在何师傅那蹭吃蹭喝吧?”
笑着伸手和何雨柱握了握,林木委婉地拒绝道。可不想,这一声“何师傅”与平等地握手,却让傻柱激动坏了。
“嘿,瞧您这话说的,难怪您这么年轻就是干部呢!就是和这院里的人不一样,那个词怎么说的,素...素质!这素质就是不一样!”
傻柱一拍大腿,嘴角都要咧到眼角上了。
“您是不知道,这院里所有人都喜欢管我叫傻柱,其实我不傻,我心里亮堂着呢。就冲您这句何师傅,吃我点东西算得了什么呀!”
“再说了,您说你是光混,正好,我也是一光混。还不兴咱两搭个伙,喝点小酒了?我可跟您说,我在我们轧钢厂那可是大厨,那些个领导啊,吃了我的菜的,就没一个不说好的!”
“行了行了,傻柱啊!甭吹了,人林同志是干部,吃小灶的知道吗?你一烧大锅菜的厨子,凑什么热闹啊!”
第二个回来的闫阜贵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传了进来。而一听闫阜贵贬低自己的厨艺,正得意的傻柱瞬间就不满了。
“小灶咋了?当谁还没烧过小灶是怎么滴?厂长他们哪次请客不是我掌的勺啊?”
“哈哈哈,三大爷您可折煞我了。小灶那是高干才能吃的,这话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林木要造反呢!”
笑着打了个圆场后,林木就见到三大爷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原本拿在手上的茶叶变成了一个茶缸,除此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