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林木动心思了,闫阜贵就更开心了。在他看来,这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自己是啥?人民教师啊!自己给人介绍对象,那肯定是女老师嘛。别看外面有人嚷嚷啥臭老九,关起门来说真话,哪个男人愿意放着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的老师不娶,去娶个村姑的?
尤其是这林木还是干部,更是要脸面的。平常城里人都不愿意娶乡下姑娘,换成这年纪轻轻的干部,一般人家都不定能瞧上眼!
若说别的方面,老闫还没那么自信。但在保媒拉纤这一块,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统统靠边儿!就他们那天天钻车间的家伙,能认识啥好姑娘?
越想,闫阜贵越是觉得舍我其谁,自己格外重要。于是乎,这眼睛又滴溜滴溜地转了起来:
“咦~这是哪个没公德心的在这拉的,怪我怪我,没找着好地方。林木啊,要不咱换个地儿仔细聊?在这狗屎边上说喜事,咱心里膈应啊!”
林木看了看电线杆子下那泡还未干涸的污渍,又顺着闫阜贵的目光看了看巷口。
懂了!
“三大爷这话说得在理,咱不封建迷信,但这玩意在,总归是煞风景。这样,正好我还没吃饭呢,咱下馆子去,三大爷再吃两口?咱边喝边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