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报纸、电视,都把气候问题,归结为墨坎蛟被杀造成,导致民众对邪修咬牙切齿——尽管还有小青活着,但只是一条幼蛟,无济于事。
种了一下午的树。
果然半点雨滴没有落下来。
只是天愈发阴沉,没到傍晚就已经昏沉沉的看不清路,这个时候叮铃铃的铃铛声音传来,是二叔骑车回来。
车后座上,捆着一大捆带刺的荆条。
“买回来了,两百根枳条,直接种地里,栽时带点水就行了。”二叔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种子,“还要了点枳树籽,拿去大棚发芽,再移栽过来。”
…
…
…
天太晚,枳树没开始种。
吃过晚饭后,似乎有闷雷在天上打响,听着很远。
这种光打雷不下雨的事,开春已经历经过好几遭,所以大家都没当回事。
池桥松在屋里打坐,将《紫霞清尘》和《飞瀑登涉》各自修炼一边,调理好体内一口炁,随即开始符箓功课。
雷打不动的五张安宅符。
随后又一口炁画了二十二张不同种类的符箓,这才感觉到精神疲惫,随后无论如何也画不成有效符箓了。
等于说,现在他能一口炁画二十七张符箓,原先只能一口炁画十张。
进步巨大。
满意搁下毛笔,池桥松伸伸懒腰,洗个凉水澡就准备睡觉。
睡前他特意贴了一张安宅符在田舍门头上,心中想到:“有安宅符镇宅,今晚不知道狐狸老头还能不能托梦。”
老是被一只狐狸精盯着,让他很不爽,如鲠在喉。
正所谓,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酣睡。一道坎是他的囊中之物,现在却被一只狐狸精缠上,成为他亟待解决的问题。
若不是怕秘密有所暴露,他早就请刘春老师帮忙,喊来星子观的羽士开坛做法。
“睡觉!”
…
…
…
哗啦啦,哗啦啦。
夜晚风声呼啸,院子外的树林里,树叶扑簌簌作响。
到了后半夜,掉毛狐狸不知从哪冒出来,又爬到一棵老槐树上,远眺后山田舍。
它观察片刻之后,便学人打坐,口中似模似样的念念有词。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轰然炸响一道雷,像是有无形波动的力量,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