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斩乱麻。
池桥松几乎是上任的第四天,就选出了副主任,倒也不是他自己选出来的,而是师父郝伯昭介绍来的。
一位五十多岁的力士境武者。
练了一辈子武,止步于下下等,乃至于现在都快要气血衰败了。
或许是武道蹉跎,早就磨平了他身为武者的气质,变得与普通人几乎没有两样:“池主任,承蒙关照,今天我老陈做东,请您去墨坎大饭店吃酒。”
“老陈,不用这么客气,既然是师父介绍你过来,你就替我好好管理清淤办。有事找不到我,跟我秘书李维维说,让他去喊我。”池桥松婉拒。
他谋取清淤办主任,只是为了明面上有个官身。
并不打算现在就混官场。
所以没必要与老陈混的太熟,防止以后事情不好扯皮。
现在彭蠡大湖已经开始蓄水,水位线节节攀高,清淤办无事可做,池桥松也就懒得呆在办公室。与在讲武堂一样,点个卯就走人。
他现在一心扑在池家山的种田大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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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瘟……不是,是池家山。”二叔扛着木头,“位置是要比一道坎好,老猪场这边竟然有这么大空地。”
小姑父拿着卷尺,负责规划场地:“这坡不像是自然形成,应该是以前养猪场老板推平的,你看这些砖头,从东边到西边都有,说明这个养猪场大得很。”
“不大的话,怎么一场猪瘟老板就自杀了,肯定赔的裤衩子都没了。”
池家山的建设已经热火朝天展开。
小姑留在城里清香家园小区,照顾几个孩子,其他人都来到池家山开垦荒山。
“今天就能把田开出来了。”池父用铁锹翻土,为农田做准备。
没有合适的农田,池桥松脑海中的薄田金手指,根本无法具现化,所以只能先开垦出五亩田地出来。
原本富户在山上建的养猪场,位于池家山的半山腰。
这里是山体的瘪凹地带,有一个坐北朝南的平坦坡地,大约有一百多亩面积。三面被山挡住,只有南面开阔。
坡地长满了松树和一些小灌木。
池桥松正用镐子,将这些松树连根拔起。
池母、二婶拎着箩筐,跟在后面刨土,她俩负责把土里的碎砖头跳出来,不然石头太多根本没法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