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围在池桥松身边,时不时的抬头张望,它已经是一条合格的猎犬。
但是距离守山犬,还有很大一截距离。
“汪汪!”
远处传来大黄狗的叫声,它正被七只小土猎狗崽子追逐,自从有了这七只小狗陪伴,大黄狗再也不向斧头谄媚了。
蓦然。
东边的山坡上,传来一声牛叫:“哞!”
牛叫声越来越近,很快就窜出一条翡翠一般的青色小蛟龙,大约有三米长度,比成年人的胳膊还要粗。
它张开大嘴,就要吞咬斧头。
斧头不慌不忙的往池桥松脚边躲,池桥松恰好抬起头,瞥了一眼小青,小青便人性化的咧嘴仿佛讪笑,再扭过身子,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不要乱跑。”
“哞。”
“小白呢,去把小白找回来。”
“哞。”
小青去得飞快,再回来时,嘴巴里已经叼着一只磨盘大小的雪白大癞蛤蟆——任凭小青把它叼着,它动也不动。
放到地上,稍微动弹一下脚趾,选择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养神。
不远处的山顶,一棵老槐树上,穿着道袍的无毛老狐涂山孑,望着半山腰这一幕,惬意的伸爪摸了摸下巴。
这一摸,顿时发现自己嘴巴上半根胡须都没。
它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由得紧了紧道袍——这都一个月时间过去,身上依然没有要长毛的迹象。
饶是它活了九十九年的脸皮,也顶不住这光秃秃模样,着实让狐狸羞赧。
早在池家山地契拿到手之后,涂山孑就带着小青、小白回来。有它坐镇池家山,池桥松才放心父母、叔婶、小姑小姑父在这里干活。
他每天上班点卯后,就回到这里干活。
哐当,哐当。
铁镐三两下就扒开树根,将一棵大松树硬生生拔出来,他丢掉铁镐,换成柴刀,继续哐当哐当砍断枝桠。
将松树砍成光秃秃的一根树干。
二叔过来,将树干扛起,问道:“你给这地方想好起什么名字没?”
“松园?”池桥松随口说道,这片坡地长满松树,而自己的名字有带一个“松”字,干脆以松园来命名。
二叔点头:“可以哦,挺好听的。”
小姑父没一会也走过来:“把四周拉上篱笆墙,顺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