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灯枯,连起身都难?”
“难道是演戏?”
“算了不想了,等柳慎回来,一切便可揭晓。”
一個小时后。
池桥松眉头一挑,看到远处有骑着黑羊的黑影冲过来,一头钻进茅草屋中。
黑影刚刚从黑羊背上跳下,准备打开地窖门时,池桥松便将鬼头剑悄然放在他的脖子上:“柳慎,等你好久了。”
“啊!”黑影吓了一跳,本能想逃。
鬼头剑往前一横,他的脖子就被划出一道血痕。
血液的刺激,让黑影不敢乱动,缓缓转过头来,借着月光,刚好可以看清楚,的确是韩翠芬的丈夫柳慎。
“是你,池桥松?”柳慎脸上表情纠结,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你怎么发现我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池桥松冷着脸注视柳慎:“你用邪术续命,夺走别人的命,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柳慎张嘴想要辩解,但酝酿许久,最终只剩下丧气话:“我不过是杀些鸡鸭鹅,苟延残喘,想多活几年而已,你不用给我扣大帽子。”
“只是杀了鸡鸭鹅?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有可能被你骗了。”
“什么意思?”
“那边的茅草屋里,鬼尸和小孩尸骨,你怎么解释?”
柳慎诧异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偷了只羊,炼了一具??(huan),杀些鸡鸭鹅炼化续命丹,让我能多支撑几年陪陪老婆孩子而已!”
“狡辩,继续狡辩。”
“我真没有,你爱信不信。”柳慎双手一摊,认命一般束手就擒。
这反倒让池桥松疑惑起来。
他掏出绳子,直接将柳慎绑起来,然后压着他往另一间茅草屋走去:“不到黄河心不死,念在韩老师份上,我就让你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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