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动作没变,眼神越来越阴郁,声音也如寒冰一般,听得人直打颤:“有件东西到了不该到的人手里,我来拿回而已。”
“什么叫不该到?你还想硬抢不成。”对方不甘示弱,又将珠子握在手里,随时准备对他出手。
“席砚是吧,我知道你很厉害,当你不也是仗着有道具才这么嚣张吗,现在我手里有件了不得的道具,你说我凭什么还要怕你?”对方想了想,反而没有了一开始对席砚的畏惧,变得狂妄起来。
“呵,好久没见过像你这么自信的人了。”
席砚冷笑着,眼中的戾气更甚,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对方已经摆出战斗的架势了,谁料席砚却突然收敛了全部气息。
“该是我的东西,迟早会到我的手里。”
秦治队友只觉得心跳剧烈得快要爆炸一般,结果席砚这一出又差点心跳停止,他看不懂席砚,真的一点也看不懂。
席砚放狠话时,也不是盯着自己的珠子,反而看着那边正在划桨的队友。
席砚回到沈瑞身边的时候,后者已经将船划到了管家旁边,此时正放桨,然后两人一起朝管家走去。
管家一见船划过来,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上船,却被沈瑞往外拦。
“先别急,这么些天了,我们还没好好聊聊,这会儿难得大家都有空,不如聊个几句。”
管家赔笑道:“你说的是,要不让我先上去了,再和几位好好聊?”
沈瑞沉下脸,威胁道:“你说呢?”
管家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我说错话了,几位想要聊些什么,我们尽快聊吧,聊完了再把我接上去——”
沈瑞打断他:“快不快得看你了。”
管家看看身下地河水,顿时打了个颤,抱着的小树更加摇晃。zw.ćőm
“有什么快问吧。”
沈瑞和席砚对视了一眼,然后才问道:“你背后的主人究竟是谁?”
管家背过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甚至看了看河水,看样子甚至想着跳河自杀。
沈瑞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一边感到疑惑,即使这么怕水,都宁愿跳河也不愿说出背后的人吗?
席砚走上前,往管家抱着的树上砍了一刀,管家和树丫倏地一下飞速往下坠落。
此时,管家和水面仅仅隔着一个手指头的距离,他回头看到水面近在眼前,吓得糠糠抖,带着树枝不停颤抖,还几下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