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管家只觉得要了老命,但现在他的命捏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他只能按对方的想法做。
“我的主人的确不是苏夫人和苏先生,但你们要问我他是谁,我也说不清楚。”
叶凌以为他在狡辩,拿起船桨,往管家的身上拍去,打得他嗷嗷叫。
“别急,他应该是真不知道。”沈瑞也算是和管家、厨师打过好几次交道了,倒是相信管家这会儿说的是真话。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你所谓的主人的吩咐从何而来呢?”
管家因为倒立大脑充血,此时脸连着脖子通红,面容狰狞地说道:“主人的吩咐就在心里,我不需要见到他,但我知道他给我安排的任务。”
沈瑞琢磨着管家的话,绞尽脑汁,也难以理解他的意思。
“席砚,你怎么看?”
席砚以新的问题代替了回答:“除了你,还有谁是这样的,听从你所谓的主人的吩咐?”
看来席砚明白管家的意思,沈瑞便不急着去想前面的话了,转头看其他人,他们也皱着眉,看来对席砚主导的这场对话感到一头雾水。
“我只知道家里的厨师和我一样,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都是老鼠?”
管家脸上闪过一抹羞涩:“胡胡说,怎么会是这种东西。”
席砚对此未作纠缠,转入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能召唤所有的动物,如何让他们听从你的命令?”
“他们不是听从我的命令,而是听从主人的命令,我做的事是在完成主人的吩咐,所以我召唤他们就会过来。”
秦治的队友一声怒喝:“你还是不老实,你刚才不还说,只有你和家里的厨师是这样的吗?”
管家欲哭无泪:“你们不是问像我这样的吗,那些都是动物,又不是人。”
前面这个问题完全就是打岔,沈瑞没做理会,问起了另一个关心的问题:“这里所有的动物都听从主人的吩咐吗?”
管家小心地看着沈瑞,然后应道:“是的。”
秦治的那位队友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见管家突然变成了一只老鼠,然后从席砚的手里掉落道水中。老鼠在水里扑腾了几下,最终沉入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