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看到那种画面，都会受到影响的。
很难受的好不好。
从冰箱里取出早早放好的水，冰凉的感觉，一口喝掉，真的透心凉，刚刚画面中的惊吓感荡然无存。
来到洗手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依旧那般的阳光。
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着。
“我是个懦弱者。”
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我要当着你的面玩弄你的媳妇。”
内心更是一点波动都没有。
别说媳妇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甚至到现在还是个处男，你能玩弄谁？
他这是一种验证，毕竟先前苦恶鸟梦境对他的精神造成了一丝的影响，从而导致不能听到哪家儿媳被婆婆欺负。
一旦听到或者遇到就会彻底爆炸，从而挥动着拳头，狠狠的揍向对方。
“很显然，这次的梦境对我造成的影响几乎为零。”
打开水龙头，捧着水洗把脸，用纸巾擦掉脸上的水渍，纸巾柔软，沾到水裂开，黏在脸上，黏在手上。
“有病，有毛巾不用，非用纸巾，真的是无语。”
林凡自嘲着，对着镜子，开始清理脸上沾到的碎纸，没过多久，脸上的碎纸全部被清理掉，随意的甩着手，想将粘在手上的碎纸甩掉。
嗯？
没有成功。
碎纸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始终粘在手上。
对于这种情况，林凡只想笑笑而已，毕竟很少遇到这种情况。
又甩着手。
碎纸还在。
继续甩着手。
碎纸又在。
随后不断重复着。
甩手！
甩手！
甩手！
一直没有成功。
渐渐的，林凡的神情逐渐凝固，平静的没有一丝表情，愣神的看着粘在手上碎纸，久久无法转移目光。
突然间。
“艹……”
一声怒吼。
林凡抓起洗手台上的纸巾，暴躁的撕扯着，神情很是愤怒。
“沾，沾，我让你沾。”
“烦死了，烦死了……”
一盒纸巾被他撕扯的稀巴烂，满地都是碎纸屑。
“呼……”
林凡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