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能够加速整个史前精灵世界的文明发展。
但是在生命的意义上来看，他和死去的乌波没什么区别。
他还是很难过。
不过再难过，时间依旧流逝，可不会等何晨难过。
所以何晨强行打起精神。
“十多条巨牙鲨，两百多利牙鱼，其中还有一头精英级的巨牙鲨……”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发现的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
但是何晨还是没想到。
不过就在下一刻，他发现了不对之处。
“所有利牙鱼和巨牙鲨都死了！”
他心神巨震。
这就是不对劲之处！
史前精灵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的。
像之前的大食花群落，几千只一起攻过来，为的就是捕食狩猎。
然而经过厮杀后，精英级的大食花首领发现了局势不对，它们整个群落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于是就撤退了。
包括像其他的一些大大小小的精灵群落也是这样。
趋利避害！
就普通何晨上辈子知道的士气这个东西，一旦一个军队的士气低落，是很有可能发生叛逃，甚至全面溃败的。
然而……
这个巨牙鲨群落并没有！
它们一开始的目的地很明显就是大荒部落，虽然路上没有走直线，但是最终的目的地一直是指向大荒部落的。
再加上它们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天利牙鱼死亡，都没有撤退。
毕竟按理来说，那只精英级的巨牙鲨发现大荒部落是一根难啃的骨头之后就应该放弃的。
史前的丛林法则之一，最重要的不是胜利，而是繁衍和生存。
“所以说……这个巨牙鲨群落是有目的而来的！”
“南方……南方能够驱使水系精灵的部落……”
何晨眼中精光一闪。
水部落！
这个巨牙鲨群落是水部落驱使而来的！
“该死的水部落……”何晨咬了咬牙。
水部落驱使巨牙鲨过来攻击大荒部落的原因，他想都想得到无非就是那几个罢了。
黑狗部落可以算是大荒的盟友了。
要么就是根这个老东西又在背后使坏。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