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啥都不是。
方悦看得很透彻，她也只能两头都劝劝在，主要是林羽不经常呆在这里，大家可能都有点意见。
“我倒是不在意，我的初心就是能把你们给教导出来，这样也没有辜负医院对我的栽培，但是怎么说呢，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只能说，他们想留的我欢迎，不想留的，有了更好的去处我也不反对。”林羽摆了摆手，他怎么会跟这些家伙一般见识呢。
连自己都无法认清的人未来的成就也不会高的，人各有志，林羽也不可能强求他们。
“林老师，您千万别生气，她们也没有那个意思，可能是大家最近太忙了的缘故，为了做出成绩经常加班道深夜，难免有些不满。”方悦也怕林羽有意见，这些家伙就是没事添乱的。
“我是真没生气，我说的也都是实话，我弄这个实验室的初衷就是培养一批新人，你们都成长起来是最好的，特别是你方悦，你什么时候能带项目了，我就省心了，至于我自己，这些项目对我来说真的太基础了，而这里的装备对我来说也太老旧了，根本支撑不了我的实验。”
“而且我已经把路给你们规划好了，只要按部就班，绝对是可以出成果的，你说我还要怎样，还能把饭喂到你们嘴里嘛，小方悦呀，我对你期望可是很大的，你可要好好学啊，等你可以独立带项目，我可就解放了啊。”
林羽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真切，时不时给他来一个电话，真的很烦的。
方悦一脸黑线，果然，还是不能对林羽抱有太大的期望啊。
“老师，我说咱们能有点出息么，你让我好好学习就是为了自己偷懒是吧？”
“哎呀呀，小方悦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太伤心了，我这不是也为你好嘛，你也知道，咱们医院现在越来越好了，但是可言这方面是非常薄弱的，等你学有所成，医院还能亏待你不成，再说了，你要是也不想干，你就学我啊，再教一个徒弟出来，跟我一样划水，多快乐啊。”
林羽挑了挑眉，这话说道，懒惰才是人类发展的动力，人类为了偷懒，发明了多少东西啊，现在你跟我说这个？
“老师，那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想你这样？”方悦翻了个白眼，虽然很心动，但你这不是扯淡嘛，我得啥时候才能偷懒啊。
“这个嘛，应该很快吧，相信我，以后我单独给你补课，你一定可以的，等你什么时候随便发那种十几分的论文就差不多了。”林羽打着哈哈，偷懒那也是要有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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