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哥,你别急,陆相公和侯越说的不是五到十天吗?说不定过几天他就会来找我们了。”黄衣女子站起身,挡在了侯越面前。
侯开山苦着脸道:
“我就怕这孽障得罪了相公,他不肯再帮忙了,总之见不到陆相公,我心里就不安生。”
“真搞不懂爹爹你为什么这么信那家伙的话?”侯越躲在黄衣女子身后小声嘀咕道。
“苏小姐,你听听,这畜牲这么不知好歹,陆相公还不知被他气成什么样,你说我能放心吗?”侯开山气的发狂。
“说的也是。”苏姐姐皱着眉头对侯越训斥道:
“你可不许再对陆相公无礼了,他可是救过你们命的。”
只可惜她天生一副轻柔嗓子,训起人来依然柔声细语,皱着眉头也是一脸温柔态。
侯越半点也不怕她,笑嘻嘻道:
“他救我们出狱,我自然感激,但他也不能骗我们。”
“他哪里骗你了?”
侯越哼道:“他是孙府家丁,就不该骗我们说能救我妹妹!”
见他始终不开窍,侯开山怒道:
“用你笨驴脑袋给我好好想想,他前几天还在宁国县,又认识县城高官,怎么可能是孙府家丁?再说,我们前天去孙府问,孙府不也说没陆原这个人吗?”
侯越却是个死脑筋,哼道:
“肯定是他拜托孙府那人不说他名字的,就是为了躲着我们,我亲耳听孙家小姐旁边丫鬟说他是家丁,绝不会错。”
“孙家小姐当时也在场吗?”这事倒是侯开山第一次听他提起。
“是啊,本来我还不知旁边那两女人是谁,后来为了问清他是谁家家丁,将来好去找他,我便找人问了下,才知那两个女人中有一人是孙家小姐。”
提起这事他还有些好笑,当时他去找那许家书生问时,那书生起先还不肯说。
后来他把拳头凑到对方面前捏的劈啪作响,那书生吓得腿直发抖,不敢再有丝毫隐瞒。
见侯开山皱眉苦思,侯越十分得意:“这回你总该信我了吧。”
“我是怀疑你坏了陆相公大事,说不定他正是为了为我们探听你妹子下落,才潜伏在孙府!”侯开山做出了惊人的联想。
侯越顿时慌了手脚:“不会吧,您的意思是说孙府和姐姐失踪有关?”
苏小姐在一旁听了良久,忽然插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