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是不妙。
在他心中周先生三人不过是工具,他们落入什么下场,并不在意,他有三人诸多把柄,也不怕他们会反咬一口。
公堂之人,陆原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庄墨之,你当堂诬陷他人,可知律法森严?”
庄先生惊颤道:“我没有诬陷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你可有证据?”陆原喝问道。
“这些是陈广亲口跟我说的,这三名假儒其实是陈家花钱捧出来的。”庄墨之急声道。
后堂之内,李县丞早就站在耳门偷听,和孙少清、苏流莺站一处,听到庄墨之的话急步进入公堂,喝道:
“庄先生,你可想清楚了,陈家是否真的对不起你了?莫要受人挑拨!”
陆原大怒道:“李县丞,谁让你进入公堂的?”
“下官失礼,这便进去。”李县丞下拜道,说完狠狠瞪了一眼庄墨之。
他回到门边时,兰儿嘟囔道:“亏还是个官老爷,竟如此不知羞耻!”
孙少清大急,连忙拉住她,低声道:“住嘴。”
李县丞冷冷看了二人一眼,心道:“等斗垮了陆原,再慢慢炮制你们。”
大堂内,陆原继续逼问:
“庄先生,你到底有没有证据证明这三人是收了陈家好处,才指一为十的。”
庄墨之嗫嚅道:“我……”
这时,袁主簿忽然悠悠道:“风雨同舟济,达岸各自欢。”
“袁主簿,你这是做什么?”陆原冷冷道。
袁主簿笑吟吟道:“下官忽生感触,情不自禁念出来,请大人见谅。”
“别忘了,这里是公堂!”陆原平复心情,淡淡道。
“是下官失礼了。”袁主簿笑道。
庄墨之犹豫良久,哀叹一声道:
“大人,是老朽认错了,也是老朽胡言乱语,请大人降罪!”
陆原眉头深深皱起,劝道:
“老先生何必如此?这件事错的到底是谁您应该最清楚,何必由您来背负罪名?”
庄墨之惨笑道:“大人不必多说,请大人定罪!”
陆原双目一闭,知道他不会改口了,沉声道:“来人,将庄先生暂且压入大牢,好生看管。”
“是!”年班头挥了挥手,两名衙役押着庄墨之下去了。
围观群众早已瞧出蹊跷,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