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象征着便利和繁荣。
只要有这条江,他便有信心让歙县商业繁荣起来!
满怀激动的向江面眺去,他眉头渐渐皱起,因为在江面上居然看不到一条船。
“侯兄,怎么水上无船?”
侯开山暗忖道:“县令大人今天是怎么了,专问一些没常识的问题。”
想是这样想,他依然耐心答道:“因为水匪原因,水门都已关闭,自然无船。”水门便是由他负责的。
又是盗匪!陆原叹了口气,顿时失去了兴致,转身道:“回去吧。”
陆雨瞳依依不舍的瞟了一眼江堤下的一只小乌龟,跟着陆原走了。
回县衙的路上,陆原想多熟悉一下县城,便没有从原路返回,绕了些远路。
行至一条窄街时,陆雨瞳忽然扯了扯他袖子,指着街边道:“哥哥,是那个人!”
陆原顺着她目光望去,却是一个卖鞋的摊位,后面坐着一名正在读书的书生,正是董秀才!
“董兄!”陆原走近摊位,打了声招呼。
那书生抬头一看,见说话之人面孔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他是谁,问道:“兄台是?”
“董兄还记得那日祁老三捣乱吗?”
董秀才顿时想起来了,笑道:“原来是你。”
陆原此刻正是用人之际,那日见董秀才言谈颇有见识,便起了收用之心,问:“我每次见董兄时,董兄都在读书,不知是否在为今年八月的秋闱做准备?”
“我不善诗词,自知考不上举人,读书只是闲来无事罢了。”董秀才摇了摇头。
南唐科举重视诗词,不重实学,也难怪董远如此丧气。
“听说县城来了个新县令,正在四处求才,董兄何不去试一试?”陆原笑道。
“我也听说了,不过只听说招了个捕头和班头,未曾听说要招募文吏。”
看他有些意动,陆原心下甚喜,说:“那是你消息太闭塞了,我听说县令大人思贤若渴,你现在过去,定能有所收货。”
董远看了看天色,说:“都这么晚了,县令大人都下衙了,去的话估计也见不着他吧。”
“去试试吧,说不定就有收获呢?”陆原劝道。
董远几次考举不中,家中日渐清贫,这才出来卖鞋,鞋子都是家中贤妻所缝。他自己并不在乎被人笑话,但想起家中贤妻整日被街坊邻居笑话,却是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