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班班头,是陆大人爱将。”黎县尉在一旁添油加醋。
“不过一小小胥吏,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来人,给我掌嘴!”薛司马冷冷道。
一名衙役走到侯开山面前,就要给他一巴掌,突然他弓着身子向后飞退数米,却是侯越一脚将他蹬飞。
“看来你是准备和我作对到底了,好的很,你是不是觉得陆原会保你?那好,我便等他来了,当着他面将你带走,看他会不会为救你与我翻脸。”
薛司马将锦帕狠狠丢在地上,盯着侯开山一字一句说道。
“我已经来了,倒要看看你怎么带走他。”忽听远远一道声音传来。
众人转头瞧去,只见一名布衣青年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陆公子,求你救救我爹爹!”孙少清心中一阵激荡,快步奔去,膝盖一弯,就要跪下。
陆原连忙扶起她,柔声安慰:“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乱来。”
侯开山立即上前,将状况向陆原说明。
李县丞附耳道:“司马大人,那便是陆原。”
薛司马一直自重身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陆原是正七品,官职比他差不了多少,又有强硬后台,于是走到陆原面前,拱了拱手,淡淡道:“陆大人。”
官场有个规矩,一般官职只要相差不是太大,都不会撕破脸皮,相互间还会给几分面子,这也是百姓说他们官官相护的原因。
只可惜陆原并非官场中人,听到此人刚才言语,对他十分憎厌,冷冷道:“不知阁下准备怎么带走侯班头?”
李县丞快步上前,斥责道:“陆大人,这位可是歙州司马大人,官职正六品,你怎可无礼。”
“不过是个以权谋私的贪官,我难道还要和他把酒言欢吗?”陆原早就做好和刺史府翻脸的准备,言辞毫不客气。
孙少清在一旁听得极为感动,还以为陆原是因为自己才和对方翻脸。
薛司马被如此羞辱,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大声质问:“陆原,我问你,上衙期间你不在衙门里处理工作,跑到哪里去玩了?”
“谁说上衙就必须待在衙门里,本官去附近村子里了解民情,有什么问题吗?”
“有谁作证?”薛司马问。
“那我问你,上衙期间,你不在刺史衙门里处理工作,跑到我治下来扰乱民生,这又怎么说?”陆原冷笑道。
“我是来抓人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