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才子郑斌。
他对舞文弄墨一窍不通,若与这些人坐在一起品诗,那还不别扭死,急忙推辞:“我家中还有事,就不去了,多谢袁兄相邀。”
“那便不勉强了。”忽然他似想起什么,拍着手说:“对了,我大哥最近得了一本拳谱,不知展兄可有兴趣一观?”
他大哥叫袁斌,不爱读书,只爱舞刀弄剑,袁父对其失望透顶,所以才将政治资本全投在袁弛身上,让他三十多岁便当上了主簿。
“如此便多谢袁兄了。”展元别无所好,唯爱练武。
“这不算什么,明日我便将拳谱带来。”他见火候差不多了,笑问道:
“我听说陆大人今日回来了,也不知他这几日去了哪里?”
“大人下乡了。”
袁弛心中一松,笑道:“既如此,在下还有约在身,就先走了。”
“请便。”
沿着端阳街向镖局行去,展元发现街边商贩渐渐增多,再无恶霸扰市,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成就感。
没走多久,他便回到镖局,他与母亲如今已搬到后宅西厢房居住,因此进门后,径直向后宅行去。
刚经过演武场时他猛吃一惊,原来大师兄金元武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在演武场耍枪,金木行、金兰芝和罗家父子皆在一旁凝神观看,身后还站着许多镖局外门弟子。
他驻足观看良久,直至金元武练完,这才上前。
金兰芝一眼便瞟到他了,快步上面抱住他臂膀,笑道:“你可知大哥这几天干嘛去了?”
“难道不是去查案吗?”展元惊道。
金兰芝神秘一笑,正待说话,金木行走了过来,笑着说:“元儿,你大师兄有重要事情要和我们说,因你不在,所以我们才在演武场等你。”
“展元,你如今脸子可大的很啊,大伙这么多人都要等你一人!”二师兄王荃冷冷道,他因被展元横刀夺爱,对他心怀怨愤。
“让岳父大人和众师兄久等,展元惶恐。”
金兰芝瞪了王荃一眼,哼道:“展元,你别理他。”
金木行一向对王荃十分喜爱,以前还答应过将金兰芝许他,对他十分愧疚,因此虽见他时常对展元冷言冷语,也不好责骂他。
“走,去大堂叙话。”
到了大堂,金木行心想儿子要说的事必定非同小可,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对身后众人说:“你们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