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下官以后再不会去那种地方了。”袁弛言辞凿凿。
陆原点了点头,说:“回去将剩下的两百多两充公,今后切要时时惕厉自省,找回你当初的宏愿。”
“请大人放心,下官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袁弛肃然道。
“好,去吧。”
出了书房,袁弛身心一阵舒畅,陆原虽年龄还没他大,但给他的感觉比老泰山还要威严。刚才在他面前袒露心声,获得对方谅解,让他有一种久病初愈之感。
站在二堂庭院中,他忍不住吟道:“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回到自己衙门,他开始沉下心来工作。
他许久没有这么专心工作过了,时间过的意外的快。
“主簿大人,到下衙时间了。”一名小吏提醒道。
“知道了。”袁弛抬起头来,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出了主簿衙,他向大门而行,一路上吏员衙役们见了他,都会让到一边,也不打招呼,如同避瘟神一般。
若是往常,他必定极不好受,但现在却一派轻松,负手而行。
经过大堂庭院时,县丞衙出来一人,正是李文诚,他狠狠瞪了袁弛一眼,快步出了大门,乘轿离去。
袁弛冷笑一声,心想,你去了休宁竟然还敢回来,瞧你还能在这位置上坐几天。
出了县衙,他径直往南行去,一路行至一间小院,门楣之上写着“清苑”两字。
大门敞开着,无人把守,袁弛径直而入。
步入大堂,只见堂内摆了四张屏风,上面写满了诗词,屏风旁站有十几名文人墨客,有的在品读上面的诗词,有的拿着毛笔正在屏风空白的位子奋笔疾书。
瞧见袁弛来了,有几名与他相熟的文人向他拱了拱手,袁弛拱手还礼,在屏风上品读起诗词来。
这间小院正是孙少清借给苏流莺的院子,她此次得陆原所救,便想着做些事回报他。
后来孙少清给她出了个点子,让她用苏大家的身份,每日在大堂放置四张屏风,只要有人诗词入了她眼,便能获得邀请,入内与她清谈。
如此一来,四方才子定会闻名而来,歙县学术之风自然会得到提高。
袁弛正津津有味的品读诗词时,堂外忽然走入两名老者,大部分人看到二人后纷纷行礼。
这两人中,其中一人是纪阑,另一人叫魏阙。
最近纪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