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止住脚步,问:“侯班头,你知道纪先生家住哪里吗?”
“知道啊,就住在城东宣文街。”侯开山说。
“那好,你速速去将他请来。”
“是。”侯开山领命而去。
陆原没有返回书房,向主簿衙而去,衙内,袁弛正在专心处理公务。
听到脚步声后,他抬头一看,急忙起身见礼。
“陆大人,您找下官有什么事吗?”
“咱们县衙府库现在有多少银子?”陆原问。
“有四千一百三十五两。”袁弛想也不想。
陆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不错,看来工作上了心。”
“您过奖了。”袁弛心中得意,笑道。
“我想在城内四个城区分别设置四个官学堂,你算算,买这样四个宅子要多少银子!”
袁弛心中一动,说:“大人,咱们最近不是没收了曹家许多地产吗?衙门里还有许多以前没收或者查抄的公房,您何不调用?”
“那好,此事就交给你了,帮我找出四间适合做学堂的房屋。”
“下官领命。”
回到书房,陆原开始一边想着发展教育之事。
受后世影响,在他看来,教育为重中之重,百姓文化水平提高,便能促进生产力,但话虽这样说,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
若是大规模建立官学,县衙财政根本支撑不住,眼下还是一步步来,先稍微扩大官学的规模为好。
没过多久,纪阑终于到了。
“先生请坐。”陆原微笑道。
“谢大人。”纪阑行了一礼,这才坐下。
“我今日见县内官学荒废,先生可知是何缘故吗?”陆原开门见山。
纪阑还以为是苏流莺将此事告知陆原的,心想,太好了,陆大人看来是要整顿私学了,倒免去老夫劝说,他说:
“皆是那王伦的缘故,他为了敛财,故意荒废官学,任由私学猖獗,还鼓励他们多收费用。那些开私学的夫子与他串通一气,所得学费大头都送给他了,自己拿小头,如果哪位夫子不肯送钱给他,那私学便开不成!”
陆原早猜到和王伦有关,不过此人已走,自己也拿他无法。
“我准备重开官学,而且除了原来的官学堂,我还想在城内东南西北四个城区,新增四间官学堂,你以为如何?”
“好,好,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