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依靠的还不是侯爷的威势,听说他还和刺史府的薛司马大闹了一场,成日里还派手下衙役到处剿匪,闹的沸沸扬扬,而且其他下派官员每隔几天便会写信汇报情况,唯有他,自从去了后,一封书信都没有来过!”柳昂冷冷说。
“不然——”庄毅刚开口,只听“碰”的一声,宁国候用力拍在桌子上,怒道:
“这个陆原,我原先还以为他有些才华,没想到如此蛮干,不识大体,柳昂,你给我写封信过去,警告他一下。另外他以后有什么要求,都不必再答应他。”
“是。”柳昂暗暗一笑。
“侯爷,如此的话,陆原只怕很难做事。”庄毅吃惊道。
“他做不了,我便让别人做。”宁国候淡淡道:“立刻下书将宋刚、卢维义、鲁宁召回,我要重新制定一下方略了。”
“是!”柳昂拱手道。
两日后。
宁国候府,后宅花园内,冯延庭正躺在爱妾腿上听曲,另有两名丫鬟给他揉脚。
就在这时,庄毅快步而来,脸上带着欣喜笑容。
“侯爷,陆原来了。”庄毅笑道。
“莫非是来请罪的?”宁国候淡淡道。
“他给您送来了二十万两银子!”
宁国候蹬开两名丫鬟,猛的站起身,问:“你说什么?”
“他给您带来了二十万两银子!”庄毅微笑道。
“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宁国候难以置信。
“您亲自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他正在书房等候!”
宁国候急急穿了鞋子,就向书房奔去,就算是对他这样的封疆大吏,二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更何况他现在谋夺大事,最需要银钱周转。
一道影子忽然跟在了他身后,如影随形,正是魏峰。
行至书房外,忽听屋内传来柳昂的声音,宁国候转念一想,立在门边,静听里面谈话。
只听柳昂问道:
“那不就是抄家吗?你可知道你这样乱来,会给侯爷带来多大的麻烦?抄家谁不会?可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那些豪强被逼急了,难道不会造反吗?江槐不会借此做文章对付侯爷吗?”他气势汹汹,一连数问。
“我已说过,并非抄家,而是人犯自愿捐献给官府。”陆原缓缓说。
“你这番话骗骗老百姓就好了,在候府还不从实招来!”柳昂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