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顶山瞧见安义山神色,淡淡道:“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捉不了他?”
他是出名的暴脾气,别人是一言不合就动手,他是一个神色不合便翻脸动手。
安义山急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我只是有些吃惊,请勿见怪。”
单顶山哼了一声,这才放过。
邓聪笑道:“花即落以前可是擒龙堡大少爷,后来才堕落成淫贼,其实我等已与他交锋过一阵,他不敌逃了,我等正要追赶,若非这场雨,说不定已将他捉了。”
安义山正要说几句夸赞的话,忽听庙外雨声中夹杂着马蹄声,一人骤马行至庙外,将马随意系在庙外一颗树下,大步走了进来。
只见那人身穿白色圆领袍衫,头戴幞头纱帽,相貌俊朗,背上背着一柄长弓,身上虽被雨淋湿,神情却十分沉静,行走间透着一股气势。
他向几人随意拱了拱手,独自在另一边坐下生火。夏玉容心想:“这人看起来倒比那五人看起来像英雄。”
邓聪向安义山打了个眼色,向背弓男子努了努嘴,显然是在问:“莫非此人是冲着你们来的?”
他瞧得出这背弓之人很不好惹。
安义山摇了摇头,邓聪于是收回目光,问道:“你们到底遇到了何事?不妨一说。”
夏玉容道:“安大哥,我来说吧。”
等安义山点头后,她开口道:“我本是富阳县县丞之女,姓夏名玉容,一切都要从我救下王爷爷和鲁妹妹说起。”
骆小北心道:“原来是官宦之女,难怪如此知书达礼。”
夏玉容继续说着:“几日前我去真际寺上香,路上遇到一名老者和小妹求救,老人家身受重伤,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便将他们救入马车。回到富阳后,他们坚持要离去,我也不好挽留,赠了他们些银子后,便和他们分手了。谁知过了几日,爹爹忽然让我和母亲搬到城外枫林庄。”
说到这里,她看向安义山道:“枫林庄庄主便是安大哥,他去世的父亲和我爹爹是结义兄弟,我们两家关系极为亲密。谁知又过了几日,爹爹竟然被下了狱,母亲坚持要入城,安大哥只好陪同我们一同入城打探情况。”
“你爹爹下狱莫非与你救的这两人有关?”邓聪吃惊道。
那老者黯然道:“是我二人连累了他们。”
夏玉容脸色虽有些白,仍摇着头道:“王爷爷,我不怪你们,只是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