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声色,微笑道:“多谢殿下。”
之后齐王带着苏流莺去城外栖霞寺上香,回来路上经过一片麦田时,他忽生画兴,在田野间作起画来,苏流莺自然也要陪着他一起作画。
目送苏流莺回府后,李景达回到了自己马车,在车榻上喝了杯酒,把玩着酒杯道:“小刀,去查查陆原与苏流莺的关系。”
虽说苏流莺说过二人的关系,但李景达见苏流莺如此关心陆原,担心她有隐瞒,心中还是不放心。
马车外一名带刀侍卫恭声道:“是。”
脚步慢慢停了下来,没有再跟随马车,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夜间。
李景达在卧室中听取了小刀的汇报,听到小刀所说和苏流莺基本一致后,放下了最后一丝怀疑。
……
翌日清晨。
苏流莺早早便起来做饭,锦儿在一旁给她帮忙,鱼儿靠在厨房门上,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看着二人忙碌。
一直忙到中午,苏流莺才心满意足的提着饭盒子向天牢而去。
齐王那边能量果然大,天牢这种直属皇帝的机构居然因为他一句话,便允许苏流莺进去送饭。
虽说只允许待一柱香时间。
进天牢时搜查的十分严格,有女狱卒给苏流莺搜身,饭盒更是被层层打开检查,还用绳子比了比内外长度,看有没有夹层。
陆原所在的辖区归狱卒毛子管理,因此由他带苏流莺过去,行至陆原牢房后,毛子打开门,说:“进去吧,记着时间。”
苏流莺快步走了进去,只见牢中犯人背对着自己躺在地上,她轻声道:“陆原,我来了。”
那躺在牢中的犯人闻言身躯一震,并没有回头。
苏流莺将食盒放在地上,在他身后跪坐下来,轻声道:“陆原,你怎么了?是我啊,苏流莺。”
那犯人身躯微微颤抖着,仍然没有回头。
苏流莺急道:“陆原,是不是他们又拷打你了,让我看看!”
说着将那犯人抱在怀中,就要将他脸掰过来,看他是不是脸上有伤。
“陆原”将脸死死埋在她身上,就是不肯抬头,苏流莺见他可怜的样子,轻轻拍着他后背,柔声道:“好了,我不看就是了。”
那一直颤抖的“陆原”渐渐安静下来。苏流莺慢慢拍着他后背,目光渐渐移动到“陆原”脖子后面。
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