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以为清源准备周全,应传令建州的永安军、汀州的百胜军防守好所辖州县城池,边镐的安武军也不必急着剿灭朗州,等禁军扫平池州和徽安府,再南下与其汇合,剿灭朗州和清源。”
他虽最为恼恨清源,但清源的实力最强,要想对付他们决不能意气用事。
李璟不置可否道:“依你之策,谁为统帅?”
“儿臣不才,愿为父皇分忧。”
李璟手指轻轻敲击着御案,沉吟不语。
李景遂自然不会让李弘翼继续扩大在军中影响,进言道:
“皇兄,臣弟以为镇南军调到宣州很有必要,禁军支援池州也并无不妥,但只需派三万禁军即可,另外两万禁军可经宣州直接奔赴徽安府,安化军经信州夹攻徽安府。徽安府最弱,我们可以迅速剿灭他们,得胜后再进攻池州,同时命奉化军过长江夹击池州。”
“至于清源留从效,着实可恶,百胜军和永安军都是我军精锐,远胜清源蛮军,臣弟以为应该立刻攻打清源,好教各国知道我国的态度,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留从效。”
李璟微微点了点头,对李景遂的方案更满意,问道:“老五,韩卿,王卿,你们以为如何?”
“老臣以为两位殿的方案一个更快,一个更稳,各有优点。”王楷打起太极拳。
“臣觉得东宫殿下的方案更好。”韩熙载肃然道。
“臣弟也以为三哥主意更好,弘翼毕竟太年轻,遇到大事有些缩手缩脚。”李景达微笑道。
李弘翼再次进言:“父皇,儿臣以为分兵并非良策,吴越和南汉都有可能出兵,唯有尽早合兵一处,方为上策。”
他早知父皇不会选自己方案,但这番话却不可不说,只要将来李景遂兵败,父皇自然会想起自己这番谏言。
李景遂从容不迫道:“臣弟正是考虑到他国出兵,才有此策,调走建武军,吴越边境必然空虚,有两万禁军走宣州,便足以防止吴越偷袭宣州,迅速解决徽安府,才能让各国看到我军军威!”
李璟拍案而起:“好,就依皇弟之言,不知皇弟以为何人为帅妥当?”
“臣弟以为可由景达统领攻打池州的三万禁军,由枢密院副使傅温领两万禁军攻打徽安府。”
“准了,朕即可下旨。”
出了皇宫,李弘翼从侍从手中接过爱马的缰绳,拍了拍马头,牵着马向府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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