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欺欺人!”祁广子瞪眼道。
就在这时,门外一名管事敲门而入,道:“老爷,卢节帅请您和祁庄主过去一趟。”
“知道了。”李木一摆了摆手,站起身向门外而去,祁广子受于诺言,只好跟着他去了。
营帐中,卢维义看着手中书信,脸色铁青。
他好不容易得到两个打造兵器的人才,陆原竟然开口就想要过去,实在是欺人太甚,就算他帮过自己,也不能这样抢人吧!
一旁的谢让劝道:“节帅,您别生气,眼下应以大局为重,陆原既然要人,咱们给他就是,左右不过就是两个打铁匠。”
自从两家结盟,他和许达便被陆原放了,眼下池州危急,他并不希望自家元帅因为小事得罪了徽安府。
卢维义怒道:“事qing虽然不算什么,但他这种态度本帅很不爽,他是不是以为吃定我姓卢的了?还有李木一和祁广子那两个混蛋,肯定是见本帅势微,这才投靠了徽安府,不然陆原哪里知道他们两人。”
许达沉声道:“节帅,眼下唐军将至,我们决不能再破坏与徽安军的关系,如今只能暂且忍耐了,而且陆原也不是空口要,也拿出了东西与我们交换。”
“不过是点点物资和二十台连弩,这算什么交换?”卢维义瞪眼道。
就在这时,手下汇报,李木一和祁广子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卢维义冷冷道。
“是。”
二人到了营帐,向卢维义见礼,祁广子表现的十分倨傲,斜着脸随意的拱了拱手。
卢维义脸色本来就不太好看,见他这态度,更加恼怒,冷冷道:“怎么,莫不是以为投靠了徽安府,就可以将本帅不放在眼里了?”
李木一吃惊道:“卢帅,您这话是从何说起?”
“从可说起?”卢维义冷笑一声:“就从徽安府找我要你们两人说起。”
祁广子怒道:“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事。”
“是吗?那姓陆的为何点名要你们两人?”卢维义斜睨了他一眼,一副根本就不相信的表qing。
谢让在旁边叹了口气,自从邓玄离叛离后,节帅的疑心病便越来越严重了。
“我知道了!”李木一惊呼一声,道:“前几日我去和老祁比试时,马空明也在场,他现在在徽安府效力,说不定是他将此事告诉徽安府陆节帅的。”
谢让在一旁劝道:“节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