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官员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殊荣。
李子谦自然是五人之一,他并没有否认放水的事,微笑道:“王爷过誉了,在下棋艺稀松平常,不值一提。”
留从效哪里肯信,他也会过不少国手,还与天下十大棋师之一的师终道对弈过,但就算是师终道也不可能将棋局控制的这么好。
“军师太过谦了,莫非军师下棋还输给过什么人不成?”
李子谦默然片刻,缓缓道:“是的,我输过。”
留从效脸上表qing认真了几分,问道:“不知此人是谁?”
“他叫苏轻哲。”
留从效皱了皱眉,道:“为何本王从未听过此人。”
李子谦微笑道:“他年纪不到三十,而且一直待在归德县,因此名声不显。”
留从效又问:“那他才干谋略如何?”
“我虽与他接触不多,但可以感觉的出来,此子胸怀韬略。”
留从效微微一惊,李子谦很少称赞别人,能得他一句胸怀韬略,那必定是个人才,他试探道:“那本王立刻便派人去请他过来,军师以为如何?”
李子谦微笑道:“若有此人相助,对王爷大业必有助力。”
留从效大喜,不仅是因为即将得到一个人才,也因为李子谦毫不嫉贤的宽广胸怀,让他十分满意,有这样的人相助,何愁大业不成?
二月初一,百花生日,腊尽回春。
徽安城。
尽管人口已超过十万,但徽安府城今日的景象,对许多本地人来说都是头一回见。
放眼望去,只见城中尽是提着竹篮的考生,有的兴奋,有的担忧,有的神色悠然,仿佛是来郊游的,有的满脸悲壮,如同奔赴刑场。
住的远的考生昨日甚至前日就从家中出发了,比如小河村张守良,便在前日拜别薛家母子,向徽安城进发。
住的近的比如福子,也是一大早就起了床,在损友王大力的陪同下一同进城,不过他并不是来参加考试的,据他自己说,是摸摸qing况,好为下次做准备。
实际qing况是他偷偷去参加初试,结果惨遭淘汰,不过这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就是了!
城西的一间小宅厢房中,司马瑞正在吃妻子何氏精心准备的早餐,姐姐和姐夫也在一旁和他说着加油鼓励的话,平日里他们虽有时冷言冷语,但毕竟是自家亲人,自然希望他能考中。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