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为尚书,而我爹爹却还是郎中,哪有这种道理!”
萧奇又给他倒了杯酒,说:“令尊才名远在韩熙载之上,这事确实让人惋惜。”
“可不是吗?就说这大运河的事吧,满朝文武谁也没看出隐患,就我爹爹瞧出来了,就论这份眼力,朝廷中人谁能比得上!”
听到大运河三个字,萧奇心脏加速起来。
“大运河有什么隐患吗?”他语气颤抖的问。
“倒酒!”朱佐拍了拍桌子。
“好,好。”萧奇忙不迭给他满上一杯,再次问道:“朱兄,大运河到底有什么隐患?”
朱佐得意一笑,左右看了一眼,将手放在嘴边说:“这事父亲告诉我时,说决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将引来大锅。我告诉你后,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萧奇强忍着难闻的酒气呼在自己脸上,一脸正色的说:“那是自然,我这个人别的不敢说,嘴巴最严密了,朱兄尽管说。”
朱佐打了个酒嗝,压低声音道:“萧兄知道咱们吴国在扬州驻守的十万大军吧?”
“知道,知道。”萧奇心跳越来越快。
“萧兄可知,为何朝廷敢派十万大军去驻守扬州这座江北孤城?”
萧奇摇了摇头。
“因为大运河!扬州与金陵通过大运相连,有大运河相通,扬州就能不断获得补给,就像登州荣城一样!”
“原来如此。”萧奇目光中闪着精光。
“不过父亲瞧出大运河有隐患,只要……”
“只要什么?”萧奇急不可待。
朱佐又左右看了一眼,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只要用铁索将大量船只连着,便可以堵住运河。”
“堵的住吗?我听说吴国水军很厉害,又有火炮。”萧奇露出怀疑神色。
“谕妃娘娘当时也问过这问题,你猜我父亲怎么说的?”朱佐撇了撇嘴。
“谕妃娘娘?”
“对啊,听父亲说,他向殿下上奏此事时,谕妃娘娘和张宰相也在一旁。”
萧奇快速的点了点头,问:“你爹怎么说的?”
“父亲说吴军火炮确实可以打沉阻路的船只,但需要很长时间,这段时间内辽人完全可以派精通水性之人凿沉我军战船!”
萧奇双目一亮,双手微微颤抖着。
“还有没有?”他问的很急,恨不得立刻将这消息上报到二皇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