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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阴冷的目光在营帐中扫视一眼。
“在这关键时刻,扬州城大军竟然逃了,谁能告诉本王消息究竟是怎么泄密出去的吗?”
“会不会,”一名辽将揣测道:“调集船只的事,让吴国人起了疑心?”
“混账,我军四十多万人要渡江,征调些船只有什么好奇怪的!”耶律洼怒道,征调船只的事就是由他负责的。
“是不是杭州城的黑狼部中,有人被吴国人抓到,这才泄露了消息?”又一名辽将猜测。
“一派胡言,别说黑狼部行事谨慎,不会被轻易抓到。就算被抓到,他们也不可能吐露半个字。”大祭司耶律羽回答,黑狼部一向由她负责。
耶律景德拍了拍桌案,怒道:“就知道推卸责任!你们知不知道,黑狼部在传回运河消息时,还传回了另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耶律洼不满的声音响起,这种重要事情,耶律景德竟然事先不告诉他!
“吴王的一个妃子说,只要我们辽人知道运河消息,她便会第一时间知道。当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夸口。”二皇子冷笑道。
“你是说有叛徒?”耶律洼声音转沉。
“不仅如此,那个叛徒职位还很高,很可能就在我们中间。”耶律晓冷冷道。
“会不会是投降的汉人泄密的?”大祭司蹙眉道。
“除了冯道和杜诚义,其他汉人都不知道这事!”耶律洼说。
“那一定就是这两人中的一个泄的密,当初就不该让他们知道这计划!”
一名辽将斩钉截铁的说,其他辽将也纷纷出声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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